宁王这些船上配备的是红夷大炮,无论射程还是威力,远非冯勇的虎蹲炮可比。
若让这炮击中,他的船怕是要沉。
冯勇对着千料大船大喊:“本官乃是千户所冯勇,尔等为何以大炮相逼?(budu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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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勇气急:“本官是追击尔等侧面那艘破船,并非袭击尔等!”
千料大船依旧只回应:“靠近本船者,以敌袭论。”
冯勇大怒:“尔等将破船击沉,本官即刻退去。”
回应冯勇的,是两门掉头的大炮。
冯勇双眼几欲喷火,再看那艘破船,心中就像有万千蚂蚁在啃咬。
明明只差一步就可将那破船击沉。
只差一步啊!
错过此等良机,下次便极难有如此好的机会杀死陈砚。
此子极善蛊惑人心,竟让城内那些乖顺的狗都吠叫起来,再任他活下去,这松奉便不得安宁。
冯勇愤恨咆哮:“尔等竟敢做出如此抗命之事,就不怕那位怪罪吗!”
千料大船上依旧寂静无声,火炮却也未移开。
如此态度,便是摆明了今日要阻挡冯勇,双方便这般僵持住了。
破船之上,陈砚长长舒了口气,此时却已是手脚发软。
还好赶上了。
还好,这些宁淮子弟护住了宁淮父老。
陈砚擦了把额头的汗,却不敢彻底放松下来。
冯勇未退去就是心有不甘,一旦他发疯,让千户所那些船围上来,一艘千料大船也无法尽数阻挡。
破船已是摇摇欲坠,再经不起任何一枚炮弹的摧残。
正思索间,冯勇宛如被踩了脚的疯狗咆哮起来:“疯了,你们都疯了!”
陈砚的心一颤,顺着冯勇面对的方向看去,就见那些停下不再追击划子的千料大船们乘风破浪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