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称国宴的灵气成为她神魂的补品,灵识纠缠对方每一处,将她的气息完全铺满这无人踏足的海洋。
下一瞬,她的灵识短暂回归。
时阙的手捧住她的脸,额头相触,过于狭窄的视线难以交汇,只能听见自己的喘息。
“师……”
他进行调息,让东占灵识进入神魂,让后者单方面地侵略自己。
师兄两个字也没能说出来。
时阙再次调息,东占无法控制地享受这场狂欢。
可时阙偏偏不持续敞开神魂,而是在东占尝到甜头后瞬间切断,让其回到现实,发出意味不明的呼唤。
“你在干……”
然后重复步骤,就像他们刚刚所说,摧毁一个人要剥开再缝合。
师兄的手很冷,东占每一次清醒时都发觉自己的指甲嵌入他手背,在洁白皮肤上划出伤痕。
时阙不会好受,可他没有停下。
两个人的喘息越来越重,东占狠狠揪住时阙的衣领,应激的眼泪已经滑落,境界突破的冲击让人头皮发麻,她甚至难以说完整的话。
时阙状态也堪称混乱,毕竟被进入神魂只有他,但他还是盯着东占,就像从未沉溺。
东占回望他,突然笑出声:“哈,师兄觉得用这种法子,我就会一直呆在天运脉吗?”
两个人衣衫完整,只有视线碰触。
时阙像没事人一样整理她的头发与外袍,回应:“若师妹喜欢,便能成为筹码,不是吗?”
他已经掌握反问精髓。
东占可没说过自己喜欢……虽然是挺爽的。
东占收起十二域的地图,耸耸肩:“师兄不必担忧,我不可能离开师兄。”
时阙没说话,只是同她起身,
剑阵展开,目的地是命理脉主阁。
“再说一遍。”
东占即将踏入剑阵前,时阙在她身后出声。
脚步一顿,她回头,看着少年美丽的脸,道:“我永远不会离开师兄。”
剑阵光芒闪动,她离开天运脉。
时阙站在原地,既没有坐下也没有走开,只是安静地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