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味、声音、触感,宁烛被这些麻痹他神经的感官包裹着,意识到他在餐厅时的预感成真了,窦长宵真的织造了一个甜蜜的陷阱……并且生拉硬拽将他拖了进去。
宁烛闭了下眼,几近崩溃地想:这小子真巴不得我死掉。
他停止了推拒的动作,额头抵在窦长宵的肩膀上,喘息声有些碎。
宁烛控制着没发出更多声音,却被刺激得呼吸轻颤。
过了一会儿,他没好气地出声嘲讽:“嗯你……还不如我自己来得爽。”
窦长宵一顿,动作缓了下来。
宁烛继续冷嘲热讽:“小窦同学,这跟你下棋的技巧有得一拼。”
“……”
被宁烛批评技术让他自尊心被打击到,窦长宵试图给自己找补解释:“我不经常……做这种事。”
宁烛:“哦,呵呵。”
窦长宵皱起眉,不解道:“怎么会呢。”
宁烛听着,忽然感觉对方身体动了下,侧过腰腹,抵上他的胯骨,平静地说:“我只是碰你一下,就觉得很爽。”
宁烛:“………………”
他安静地闭上了嘴,停止了口头上的攻击。
窦长宵却很较真,仍旧执着于宁烛刚才的嘲讽。他怀疑是隔着几层衣服的原因,于是解开了宁烛西裤的腰带和裤链,手指碰到里面时,听见宁烛很轻地抽了口气。
窦长宵听着这个声音,忽然很想要亲一下对方,可宁烛应该不会同意。他只好低下头,叼住了宁烛的衬衫领子。
宁烛被拱得被迫偏过脑袋,有气无力地吐出一个微不可闻的字音:“脏……”
窦长宵又开始装聋作哑了。
……
良久,窗外的雪势渐渐大起来。
“扔了。”
宁烛推了一下窦长宵的手臂,示意对方把爪子里的纸巾丢掉。
他脸已经红得不像话,默不作声地低头整理衣着。
他一个人完事儿了,窦长宵还被晾在一边。
把手里的纸巾团起来,窦长宵没立刻去扔,看了看宁烛颜色鲜艳的嘴唇,觉得这会儿对方应该没什么脾气了,于是低头亲了一下。
宁烛:“。”
宁烛:“谢谢。但我不需要这个服务。”
窦长宵充耳不闻,嘴唇张开一些,含住宁烛的唇瓣。
宁烛用力地扭开脸,说:“没让你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