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烛居然从对方的声音里听出点失望的意味。
他尝试挣扎,然而窦长宵的手臂力气大得惊人,纹丝不动地钳着他。
宁烛真不能在这里耗一整晚,绞尽脑汁思索着还有什么可以交换的法子。
但抱着他的人忽地动了一下,翻过宁烛的肩膀,让他平躺下来。接着自己也翻身撑在他身上,垂着眼看宁烛。
这微妙的姿势让宁烛无端感到紧张。
窦长宵:“要我放了你?”
“……嗯。”
窦长宵轻声说:“……你亲我一下,我就放了你。”
宁烛:“……”
窦长宵重复了一遍:“你亲我一下,我就放了你。”
宁烛:“。”
易感期讨亲要干什么?
宁烛:“……那你还是抱着吧。”
窦长宵:“你亲我。”
宁烛没说话,不大自然地撇开眼。
沉默。
窦长宵:“你亲我。”
还是沉默。
窦长宵缓缓坐了起来。
宁烛也撑起身子,挺括的西装此刻被拧得没眼看。
他收起小腿:“……不要我亲了?”
“嗯。”
宁烛尝试着翻身下床,走到门边儿,尝试转了一下门把手。
接着他转头,窦长宵依旧坐在那看他,没有要拦他的意思。
“我没亲你,你就要放我了?”
“嗯。”
“……”
窦长宵的眼神很静,难以想象对方此刻正处在易感期。
宁烛盯了他一会儿,目光转开片刻,又移回窦长宵脸上。他缓步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