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周景仪小朋友在爸爸生病期间表现良好,现发三好学生奖状一张,以资鼓励。”
周景仪挑了下眉,一本正经地追问,“谢老师,请问有什么奖品?”
谢津渡拍拍胸脯道,“要什么奖品自己挑,我都送。”
“真的?”
“当然!”
周景仪卷着手咳了下,忽然弯腰将她抵在身后的沙发上,不过一眨眼的功夫,薄唇压下来,半是蛊惑地说道,“我就要这个……”
谢津渡心脏咚咚直跳,但是答应了的话不能反悔,周景仪看到她又是羞窘又是害怕,禁不住加深了这个吻。
只是过了一会儿就收不住了,谢津渡只觉得沙发里热得难受,想退也退了,只能被迫被他亲。脖子、耳后,他亲一下顿一下,她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偏偏他又喜欢她这副模样,她越是害羞,周景仪骨子里的那股痞气更甚,最后坏心眼地捉了她的手放在他那里,谢津渡碰到某个东东的时候下了一跳,他想逃,周景仪却抵得更死,热气在耳边腾起,“老婆,我要……”
谢津渡胆战心惊地咽了下口水,周景仪忽的打横抱了她。这次的感觉和从前的那次完全不一样,轻拢慢捻抹复挑,没那么疼,到了极致每个细胞都在颤抖。
“你轻点……我还要修稿子……”谢津渡的声音都软出来水。
“不急……慢慢来……”不知道他说的是稿子不急,还是这事不急。
说话间谢津渡的鱼竿忽的往下沉了沉,她赶紧往上收线,刚出水面那鱼挣扎了两下,吐了个泡泡就又沉了下去,“哎呀!这条鱼好大的!”
周景仪噗嗤一声笑,“谢老师,你太心浮气躁了。”
他说的对,从小到大她钓鱼就不如他。
高三那年暑假,天热得冒火,他非说有个好地方既清凉又舒爽,硬是带着她绕了大半个城市去华阳河边上钓鱼。那条河种了一大排子水杉木,微风吹过带着阵阵的凉意。
她那时候等了一个多小时只钓到一条手指长的小黄鱼,周景仪则连着钓了两尾大鱼。她索性不钓了,在那边上的草地上躺着睡了个午觉。回去那天谢津渡才知道这人又拿她挡了次桃花。据说那小姑娘哭得很厉害,也不知他又编了个怎样的故事。好像那次之后很久都没人向他表白了。
想到这里她忽然偏头问他,“你高中怎么说我的,害得我差点成人民公敌,全校女生都恨不得拿眼睛剜死我。”
周景仪飞扬着眉毛,骄傲地回答,“我说我的初吻和初夜都是谢津渡的,让她们离我远点……”
谢津渡满面羞红,就差没蹦起来了,“你……真这么说的?”
周景仪舒了口气,语气颇为惆怅,“我说的都是实话,你看你幼儿园的童话剧亲过我,我们那时候就睡的一张床,可不就是初吻、初夜都给你吗?”
“周景仪!”
谢津渡的这嗓子喊得很大声,直接后果就是刚刚准备上钩的鱼溜走了。他那时候好像说的是,谁陪我比谢津渡长再来表白。
说来也奇怪,和周景仪拌拌嘴,那些心烦的事去了一大半。至少她已经一早上没去看微博上的那些评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