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出来,猪将那件衬衣还给他。
衣服还是原来的衣服,但感觉大相径庭。
猪穿过的衬衣,带着皮肤上残存的温度和香气。当它严丝合缝地贴在他身上时,有种肌肤相亲的暧昧感,就好像他们刚刚一起做了什么很亲密的事。
好喜欢……
谢津渡整理好外套,站起来。周景仪绕过他,打电话叫司机。
号码还没拨出去——
他忽然伸手到猪耳侧,将手机拿走了。
“等等。”
他说,“你还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
猪愣怔地望着他。
谢津渡喉结滚了滚,吞吞吐吐地组织着语言:“下午在金融城的时候……你好像说过,只要我能猜到你在哪里,就会亲我一下。”
这家伙竟然还记着这件事!
周景仪正想说那是玩笑,却见他满脸期待地看向自己——
“那……那现在可以亲了吗?”
周景仪捏住手指,心里有点乱。
谢津渡见猪似乎不愿意,摸了摸后脖颈,露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我在想……你是不是忘了?”
猪当然没忘,猪记得一清二楚。
谢津渡皱皱眉,说:“你要是想赖账,我也可以理解,毕竟……”
“胡说,谁要赖账了啊?”
周景仪打断他。
猪向来一诺千金,从不骗人。
不就是亲一下吗?又不是没亲过。
小时候猪都亲腻了,也没啥稀奇的。
“你过来点。”
猪命令。
谢津渡往前跨了小半步,侵占到猪的安全距离里。
周景仪明显感觉头顶的光暗了一瞬,他个子真高。
“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