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手臂软下来,他轻轻环住猪的肩膀,没敢再动。
“你后背怎么样?”
猪问。
“不疼。”
他答。
猪不信,坐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线,目光攫住他,问:“真不疼?”
他不想让猪担心,故意避重就轻,转移话题:“你没穿毛衣冷不冷?”
“当然冷啊,”猪噘着嘴,不忘调戏他,“你再搂紧点儿。”
“……”
谢津渡越是藏着掖着,猪就越想一探究竟。刚刚脏辫男砸他的那一下,吉他都断了,他背上伤得肯定不轻。
既然问了不肯说,那就只能直接看了。
猪可是天生的行动派!
到了酒店门口,二人下车,周景仪亲昵的环住他的胳膊,说:“走吧,跟我去楼上。”
“太晚了,还是……还是……”
“难道你要穿成这样回去?”
猪指了指他大衣的领口,那里没有遮蔽物,肌肉线条清晰可见。
“……”
“你这也太暴露了。”
“……”
“万一遇上变态怎么办?”
“……”
周景仪没给他拒绝的机会,一把将他拉进了电梯间。
两分钟后,猪合上房门,踢掉高跟鞋,朝他抬了抬下巴说:“好啦,现在没人了,把衣服脱掉吧。”
谢津渡没动。
猪走近几步,将他摁坐在床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自己脱还是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