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小柳说:“市公安局的挂档案子中,确实有一块挂失的浪琴表。”
再摘下自己的表,于阳光下正反一对比:“果然,表冠是两种不同的金属。”
海鸥是国产表,而浪琴是进口名表。
但海鸥有几款表,就是照着浪琴的原样生产的,各种配件尺寸都刚刚好。
而虽然颜色差别不大,但浪琴的金属肉眼可见的,比海鸥更好。
小李再扭开表冠一看,说:“这还真是块浪琴,只不过套了个海鸥的外壳。”
有群众感叹:“这许次刚够鸡贼的呀,给名表套个普通外壳。”
也有人夸陈棉棉:“你眼神可真好使,这都能看得出来。”
其实没那么神,陈棉棉不过是也有颗爱奢侈品的心,了解许次刚追逐名牌的心理而已。
看他总是晃手表,她就猜到了,那肯定是块名表。
小李总结:“许次刚当时确实在现场,所以才会偷走赵军官的表。”
再写笔录:“推人下水,陷害军官,直接押送市局,报蓄意杀人案处理。”
赵慧补充说:“跟踪军人属敌特行为,你们还要发函,邀请部队来监督办案。”
公安小柳点头:“好的,我们回去就发函。”
许次刚已经被五花大绑了,臭烘烘的躺在地上,跟头死猪似的。
但奇怪的是不知何时许小梅不在了,消失了。
小李要补笔录,找了一圈没找着,只好来找陈棉棉签字,案子就进入审理阶段了。
话说,钢厂来的那位妇女全程在场。
而且锲而不舍的,一直在不停给陈棉棉投喂蛋糕。
等她签完字,立刻介绍自己:“我是咱钢厂的妇女主任,你喊我邱大姐就好。”
陈棉棉跟她握手:“邱主任,很高兴认识您。”
吴菁菁也说:“钢厂可是好单位,可惜我们进不去。”
邱主任拍她:“别太早谈对象,等我安排联谊会。”
又大声说:“同志们,这位被前夫赶出家门的女同志,我要代表钢厂接收她。”
公安押着许次刚离开了,但无人在意,所有人都在为邱主任鼓掌:“好!”
一个无家可归的妇女被钢厂接收,大家都觉得这是件好事儿。
邱主任又说:“咱钢厂多的是三四十岁的转业老军人们,有的因伤吧,要不到孩子!”
全程吃瓜的老大娘秒懂,指陈棉棉:“这儿不就有现成的孩子?”
还有人说:“转业军人的话,工资不低吧?”
邱主任正想说什么,陈棉棉却抢着问:“主任,钢厂还招工人吗?”
她反应过来了,这位妇女主任是来给她做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