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慧说:“这件事非常严肃,性质等同谋杀!”
小李正想说什么,许次刚却抢着说:“哼,全他妈的揣测!”
再看陈棉棉:“你说是我推你落水,有人证,有物证吗?”
陈棉棉的目光里有犹疑:“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有证据,而且就在……”
但立刻又一声叫:“小心,他要逃跑!”
众目睽睽下许次刚一个躬腰,看着确实像是要逃。
但见大家都在看他,他扭脖子:“昨晚没睡好,脖子不舒服,不行吗?”
如今的人就业早,别看他才21岁,但已经当了三年民兵了。
在农场追了三年的犯人,他有的是逃跑经验。
陈棉棉再说:“他推我落水是杀人未遂,他还跟踪军官,是……”
毕竟从未来来的,她扣帽子的经验不足,有点卡壳了。
赵慧接茬:“跟踪军官属敌特行为,是间谍罪,跟故意杀人一样性质恶劣!”
小李抹汗:“涉及敌特,一旦查实,可是要被枪毙的。”
公安小柳看陈棉棉:“因为涉及人命,所以你必须得有证据。”
公安和司法现在还没分家,公安就有枪毙人的权力。
但涉及人命,他们对证据的要求当然也严格。
一步步的,群众们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现场骤然间鸦雀无声。
但许次刚却突然就从容了,还笑着说:“证据呢,你倒是拿出来呀。”
再冷笑:“没有证据就乱讲话,小心要一尸两命。”
因为陈棉棉一直表现的比较犹豫,他以为她没有证据,是在诈他。
可他岂知,作为律师,陈棉棉的本能就是寻找证据。
没有证据,以她的城府是不可能发难。
她继续说:“见有人落水,我前夫脱掉衣服摘了手表就跳水里了,但因为他光着身子,我在醒来后以为他是想强。奸我,就不停的撕打,一路把他扯回了生产大队。”
赵凌成脱衣服是为了方便救人。
但女配醒来后看他只穿个裤衩骑在自己身上,就以为他是在耍流氓。
她抱着他的衣服哭哭啼啼往大队跑,去找领导讨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