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划过睡衣,侧腰一阵冰凉,随后睡前被系好的松紧带又被拆开。
刚刚不是在说秦落工作的事?怎么裤子就挂在膝盖上了?秦落的手指是不是碰过她的泪?如果下半,身最后一层也没保住,是不是要让秦落去洗手?
“等下…。我耳朵真的很痒。”
沈一逸脑袋的问题,随耳旁的颤痒时隐时现,但她控制不了思绪,她的理智像360p般模糊,欲念像1080p般高清,秦落提供的信号及其不稳定,只能让人煎熬的徘徊,“好了…。。这里也痒。”
秦落是个服务奉献型的人,她知道沈一逸有洁癖,也知道自己如果下床去洗手,回来定会恢复冷静。
白日里点燃一把火实在不易,秦落决定不用那个戴戒指的手,她睡前用过漱口水。
这个嘴目前除了吻过沈一逸,还没干过别的。
于是…。
“你要干嘛?”
沈一逸反应过来的时候,秦落已经跪在床上了,她捧着对方的脸,惊诧地往床尾看去,“啊?”
“你不想吗?”
“什么?!”
沈一逸还没回神,捧着脸想把人撸回身边,“这不太好吧…。。”
秦落大大方方道:“我可以帮你。”
咔嗒——
就在秦落把下巴搁在膝盖上寻求沈一逸的同意,且最后防线已掉到臀线下方时,门锁突然响动。
秦落差点忘了,这是沈家,不是她孤独的江景房…北极的海水都没她此刻心口窝的冷。
她收了手,急忙用被子盖住身下的人。
倒是沈一逸,在冬天偷偷换短裤睡觉的事她没少干,穿衣服的动作娴熟,不急不慢地收拾秦落制造出的狼狈。
沈钦文提着菜蹑手蹑脚进了厨房,路过卧室门口,脚步格外清晰,秦落和沈一逸隔开段距离,两手搭在腹部平躺着,满脸冷漠。
沈一逸瞧秦落抽离的模样,从床上坐起身,一颗颗的系睡衣纽扣,“吃完饭,我们开车回去吧。”
“回去继续?”
“嗯,回去继续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