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父叹气,“这就是我教你做人的道理。”
沈一逸低头,光速道歉,“对不起。”
不诚恳,不诚心。
甚至能在女儿脸上看出敷衍。
“你是不是…。。”沈钦文想了半天,指向沈一逸身边的空白处,小心翼翼的探问,“到现在还能看见他。”
看见它。
沈一逸听到这话,瞬间蹙眉提气,她颈动脉疯狂异动,感觉有股热流冲向耳后,劣质的血腥的味在屋内弥漫开来。
父亲指尖所致的黑影正和她并肩而站,甚至它无奈地歪起了头,盯着父亲看。
怎么看不到呢?他就未曾离开过。
只是没人指向它,自己就能假装忽略掉。
沈一逸沉闷道:“看不到。”
“如果他出来了,你和爸爸说,我们就去找舒医生。”
沈钦文见女儿不肯直视自己,立刻心疼万分。可他又怕沈一逸原本没注意,反而被自己的提醒,引发人影再次出现。
他无法确认,也不敢确认。
沈父满脸焦灼,“你告诉爸爸,你伤人时经过大脑思考了吗?还是你…。。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了?”
“控制的住。”
沈一逸把手背在身后,“但就是不想控制。”
“这是什么话?”
沈钦文绷着脸,“什么叫不想控制?你这是伤人未遂!!”
沈一逸被爸爸念的烦躁起来,语气骤冷,“我控制了呀,如果我不控制我就捅进去了,我控制了力度没割出伤口呀!!”
…。
沈父难以压制怒火,指着门外,“你今晚不要学习了,立马去写检讨,去写10种不使用暴力就能解决好这个事件的方法。”
“哦。”
沈一逸扭头走了。
沈钦文坐在床上,桌子上女儿端来的碗碟摆放整齐,饭和菜按照比例位置排列,筷子搁置在碗的正中间。
谁能救她?
沈父靠在沙发上寻思半晌,掏出手机,最终把电话打给了叫秦落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