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的太阳慢慢的落下,残阳瑟瑟,霞光洒下,波光粼粼,河水半是碧色半是红色,煞是好看。
王慎坐在院子里,静静的望着远处的山峰出神。
他看着远山,脑海中却浮现出来在山神洞中看到那个那个“山”字。
他就这么看着看着,一直到了太阳落山,月亮升起。月色之下,山石黑色的一片,看着模糊,却更县显几分苍茫。
一直到了深夜,王慎才回过神来,回屋休息。
第二天除了下河练习御水之法外,就是看山,还是如昨天那般,从下午一直看到深夜。
兰和城外,深山之中。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孤身一人来找我?”戴着面具的斗篷男子冷冷盯着陈正。
“若论辈分,我是不是该叫你一声师兄呢,贺忠硕,贺师兄?”陈正平静道。
“噢,你已经猜到了。”
“猜到了,现在当年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就要在我身上重演了!”
哈哈,那斗篷人听后笑了,听那笑声很是开心。
“雷梁从来都是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我想和你联手对付雷梁。”陈正道。
“我凭什么信你?”
“我只身而来,你一拳就可以打死我。”
“我焉能知道这不是诈?”贺忠硕道。
“你若如此想法那就没得谈了!”
贺忠硕没说话,现在对他而言活着的主要目的就只有两个,一个是杀了雷梁,一个是杀了王慎。
“你的那位兄弟呢,若是他能和我联手就有把握对付雷梁。”
“他走了。”陈正平静道。
“走了,什么意思?”
“离开了兰和。”
“去哪了?”贺忠硕急忙问道。
“不知道,他说有些厌倦现在的生活,想换个地方,换种生活,反正他也没什么亲人,孤家寡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