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圣感觉自己肩上的压力很大,便特意来童副局长这里来探探口风。
童副局长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前倾,脸上堆起看似诚恳的笑容,压低声音道:“老童啊,实不相瞒,直到现在我还是两眼一抹黑,机车厂到底是怎么回事,除了那个谢阿发,我是一无所知啊。”
童副局长心中暗自冷笑,开什么玩笑,王德发交代的事情能是随便透露的吗?
他和老钱的关系虽然过得去,可还没糊涂到拿自己的脑袋开玩笑。
“老钱啊,这事儿我也就比你知道的多那么一星半点。你也别怪我,王德发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嘴巴严得很,很多事儿我也只是跟着走个过场,具体内情,我是一概不知。”
警界交锋:试探无果后的场面周旋
钱圣副局长微微一怔,旋即心中便明白,自己今天算是碰了块硬石头,从老狐狸童副局长嘴里套不出什么有用的话来了。
不过他毕竟在警界摸爬滚打多年,脸上瞬间又恢复了那副和善的笑容,没有露出丝毫的失望或不满。
他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润了润嗓子,然后故作感慨地说道:“老童啊,我也就是心里着急,想多了解点情况好开展工作。既然你也有难处,那我就不勉强了。咱们都是为了工作的事儿,以后还得多互相支持、互相照应啊。”
童副局长也笑着回应道:“那是自然,老钱,咱们同属警界一脉,有什么事儿尽管开口,能帮的我肯定帮。”两人又闲聊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这场面上的寒暄,倒也显得十分融洽。
过得片刻,钱圣副局长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起身与童副局长握手道别。
然而,刚一走出那扇门,他脸上的笑意便瞬间收了起来,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鸷。
回到自己办公室后,钱圣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心中暗自盘算:王德发那家伙把机车厂的事儿搅得风生水起,自己却只能在一旁干瞪眼,这口气可咽不下去。那些跟谢阿发有生意往来的人虽然大部分都被王德发抓了,但就像筛子一样,总会有些漏网之鱼。
钱圣作为本地主管刑侦的副局长,对本地的情况了如指掌,心里自然有一本明细账。
他猛地抓起电话,对着那头低沉而有力地吩咐道:“都给我动起来,把那些和谢阿发有牵连却还没落网的家伙都揪出来!”
放下电话,钱圣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王德发他们吃肉,总得让他钱圣和兄弟们喝口汤吧。
消息很快就像长了翅膀一样,传进了王德发的耳朵里,但他却并没有立即采取行动去阻止。
王德发心里清楚得很,钱圣这家伙,既害怕谢阿发的事情牵扯到他,又看着谢阿发的产业眼馋,想从中分一杯羹罢了。
他王德发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岂会不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此刻,他就像一个经验老到的渔夫,静静地坐在岸边,看着钱圣这条“鱼”在水中扑腾。
至于到最后会不会追究,那就全看钱圣懂不懂事了。
要是钱圣识趣,知道适可而止,给他王德发留足面子和利益,那他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要是钱圣贪得无厌,妄图坏了他的好事,那可就别怪他王德发心狠手辣,到时候新账旧账一起算,让钱圣知道谁才是真正说了算的人。
钱圣这么一折腾,一时间,本地监狱人满为患。
钱圣看着这混乱不堪的局面,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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