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还半死不活呢,怎么给欧阳玄珺疗伤?
王长峰想要干嘛,已经昭然若揭。
美熟妇欲拒还迎似的在王长峰胸口推了两下,可浑身的力气却在嘴唇被封住之时,瞬间冻结。
这次王长峰的治疗过程比以往温柔,很温,很柔。
五分钟后,欧阳玄珺双目无神的盯着天花板,搂着压在她身上的王长峰,听着那均匀的呼吸声,发出一声幽怨的叹息。
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好不容易敞开了闭合十多年的心门,决定把自己交给这个小冤家。
就算只有一次,她也心甘情愿,绝不后悔。
哪曾想王长峰关键时刻不给力,竟然趴在她身上睡着了。
这真不怪王长峰。
他本来就喝了不少酒,醉意未散。
刚才又流了那么多鼻血。
要知道他还有严重的内伤呢,哪儿能经得起这么折腾。
突然晕厥,完全是他身体的保护机制开始运作的结果。
欧阳玄珺被搞的不上不下,气呼呼的点了一下王长峰额头:“小冤家,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你的。”
“这辈子老天爷才派你来折磨我!”
“现在我履行了赌约,你看了看了,摸也摸了。”
“什么都没做,可不怪我,是你自己不争气。”
“以后可没有这么便宜你的好事了!”
就在王长峰浅尝到了尤物美妇的美妙滋味,陷入旖旎的梦境之时,却有人满脸阴霾,夜不能寐。
这是一座远离了南磐市,隐藏在深山里的荒村。
夜黑风高,半月孤悬,邙牙山深处一座草庐之中,明灭不定的塘火,把一中一老两个男人的脸,映照的如同孤魂野鬼。
窗外偶尔会传来一阵阵野兽般的嘶吼声,疯狂的叫骂声,铁链碰撞的哗啦声,又哭又笑的诡异之声。
听着就让人头皮发麻,不寒而栗。
“是我错了,我低估了王长峰的实力。”
“我根本就不该答应泽涛,让他去和王长峰打!”
抓着头发,满脸痛苦自责之色的中年男人,正是洪家家主洪满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