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纪松沉嗤笑一声,“我看过那男的照片,弱鸡一个,我打他十个不在话下。”
祝星禾摇了摇头,对纪松沉这趟燕城之行充满担忧。
“你买那么多东西干嘛?”纪松沉问,“你不回翼庄吗?”
“明天再回。”祝星禾故意岔开话题,“你去燕城的事跟干妈说了吗?”
“没呢,”纪松沉说,“你替我跟她说一声吧。”
“你……”祝星禾叹了口气,“算了,说了也白说。”
祝星禾转身去了卫生间,往拖把桶里放满水,加入地板清洁剂,开始拖地。
刚把客厅和厨房拖完,纪松沉拎着行李箱走了。
祝星禾加快速度,忙活了半个多小时,把除了纪松沉房间之外的地方全都打扫了一遍。
看看时间,快六点半了。
祝星禾简单洗个澡,开始准备晚饭。
他不打算做太多,一荤一素一汤一饭就足够了。
当门铃响起的时候,祝星禾正在装盘。
他急忙摘了围裙,路过卫生间时还拐进去照了照镜子。
打开门,李如深捧着一束花站在门外,祝星禾一看见他就笑逐颜开,忍都忍不住。
“欢迎光临,”祝星禾把门开到最大,“请进。”
李如深走进来,祝星禾还没来得及把门关上,就被李如深抵在墙上,夺走了呼吸。
祝星禾搂住他的腰,踮着脚仰着头,努力回应他。
虽然每天都会见面,可还是好想他。虽然每次见面都会接吻,可还是吻不够,千遍万遍都不够。发明接吻那个人真是个天才,赞美TA!
每当吻到无法呼吸的时候,祝星禾就会无意识地发出呻喑,这时李如深就会强迫自己停下来。
祝星禾睁开眼,眼神迷离地看着李如深的脸,哑声说:“你今天真好看。”
情人眼里出西施,可李如深本来就是“西施”,再加上情人滤镜,Buff叠满,李如深在祝星禾眼里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最英俊的男子,就连他的爱豆阮郁都要屈居第二。
李如深微微一笑,又亲了亲他,说:“对不起,我来晚了,有点工作耽搁了。”
“你来得刚刚好,”祝星禾笑着说,“我刚把晚饭做好。”
祝星禾像一个迎接丈夫回家的小妻子,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拖鞋放在李如深面前,而后接过他手中的花束,看着他换好鞋,牵着他走进客厅,直接让他在餐桌旁坐下。
“你坐在这里不要动,我去厨房把饭菜端出来。”
“我帮你——”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祝星禾把花放在沙发上,快步去了厨房,先把空气炸锅里的西蓝花转移到餐盘里,然后端着两盘菜出去,再然后是两碗汤,最后是两碗白饭。
终于忙完,祝星禾在李如深对面坐下,向他介绍自己的“作品”。
“这个是‘é——jin’,也就是蚵仔煎,是我们闽南的特色名菜,你应该听说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