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薇发着高烧说胡话,我徒手撕开拦路的刺藤时,手掌被毒刺扎得血肉模糊。
最危险那次遇到剑齿狼群,我咬断头狼喉管后,发现自己能徒手捏碎它脑子里的结晶。
开始时岛上还有其他的试验体。
渐渐的,那些人都死了……
千奇百怪的死法。
因为药物没有持续注射,身体融化的样子很恐怖。
有人被穿着战甲踩着飞板的人追上,猎杀。
还有人被从天而降的密集火力打成蜂窝……
我没有死,我甚至反杀了二十七个人。
不过没有绿色药剂,我身上也添了很多的伤口。
我们似乎安全了。
直至,两个月后。
……
码头的雨下得像世界末日。
那个追杀我们的人厉害,他的速度很快,手里还有把细长的刀,很锋利。
切石块就像切泡软的面包一样。
我躲开了,但我知道不能一直躲。
海边有四艘船。
我带着守薇跑到了停靠在码头的一艘脏兮兮的货船上。
守薇在集装箱缝隙里冷得发抖,我把最后搜来的半块压缩饼干塞给她。
“哥哥去找点喝的。”我擦掉她脸上的泥水,“数到一千就回来。”
她当时怎么回答的?
哦,对了,她说:“数到两千也没关系,我等着。”
我最后还是杀掉了那个追杀我的人。
他刺穿了我的左胸,可他不知道在青崖活了二十二年的试验体代表什么……
当我的手掌插入他的喉咙时,我从他临死时的眼神里看到了恐惧。
我扒开他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