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夹在中间的云竹:“……我看得十个,屋里再塞两个,免得歹徒进了屋。”
陈菲菲:“我觉得可以。”
月蕴溪:“也不是不行,屋里聘女保镖吧。”
云竹:“……不是我说着玩的,你俩怎么还当真啊!要不要这么夸张!”
最终,在鹿呦本人的意愿下,只聘请了两个保镖。
但从那天之后,她没再收到骂人的短信,信报箱里也没再被
()塞过恶心的东西,监控更是像个摆设,没拍到任何奇怪的人。
鹿呦又感觉,可能是她们想多了,大约真的是熊孩子恶作剧。
直到月蕴溪回国的那天,她出门准备去接机,出了院门,收到一条私聊,来自她和陶芯的共同好友。
是陶芯以前乐队的鼓手,曾经一头卷毛像拖把,外号就叫拖把。
当初陶芯在信报箱里塞门票,就是让拖把发消息通知她的。
拖把发消息是来问定做旗袍的事,鹿呦停在保镖身后回了她消息。
便是这两三分钟的空档,车库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脚步跑过来的声音由远及近。
鹿呦抬头。
只见一个身穿黑色卫衣戴了鸭舌帽和口罩的胖子举着双手迎面冲了过来。
还没到跟前,被站在鹿呦前面的保镖擒住了手按倒在地。
先是右手里的刀子掉在了地上,啪嗒一声,后是左手握着的保温瓶落了地,哐当一声,瓶子里冒着热气的水溅了一部分到鹿呦露在外面的脚踝上。
火辣辣的痛感从下往上蹿,鹿呦倒抽了一凉口气,往后缩了一步。低头看过去,脚踝红了一大片。
被按在地上的男人脸都被压变形,嘴里还在叽里咕噜地骂着。
他带了很浓重的口音,很难辨认说了什么内容。
保镖走南闯北多年,能听懂个大概,转头对鹿呦说:“那是开水,还好不是什么化学药品,你回去处理一下吧,我来报警。”
鹿呦点点头:“麻烦你了。”
她单脚跳着转过身,听见保镖愤愤回怼那个胖子:“还想弄浓硫酸!人小姑娘做什么了,你这么恨人家?”
胖子含含糊糊说了一大串,鹿呦只听清了最后两个字——
桃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