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斯呈:“只要资金到位,能不能切割,你可以打电话问问上级。”
说完,光头果然打电话去了,大约是跟孟掣褚打小报告,说孟斯呈不打招呼跑来收购夫人在的公司。
孟斯呈留足了时间给他,站到窗边,看了眼手里一口未抿的红酒,突然想到宋蹊桃把白酒倒进他鞋里的事。
这么害怕他喝醉?
孟斯呈随手把酒放在桌上,余光看见一个中年西装男走了过来套近乎道:“小孟总,好久不见,您还记得我吗?”
孟斯呈眼风扫了下:“哦?”
西装男压低声音:“当初您让我把你的同学推荐给时琉,您的眼光真好,出版社现在就靠他俩,我也升了些职。”
孟斯呈反应了一下:“这件事没告诉别人吧?”
西装男:“没有,我很有道德的。”
道德?封口费吧。
孟斯呈重新整理了一下思绪,所以,不是孟掣褚发现他喜欢宋蹊桃,而是他发现了孟掣褚喜欢时琉,知道他哥一定会捧时琉,牵线把宋蹊桃送上这辆顺风车?
失忆前的他说过,“二十岁还不能决定以后的人生怎么过”,那么他必然为此努力过。
宋蹊桃如果还需要家里的经济支持,就无法完全自主决定道路,他要有事业,才能考虑感情。
他自己捧宋蹊桃,做得太明显,容易暴露,借孟掣褚的东风则不一样,把桃子藏在石榴后面,大隐于林。
隐得他都看不见了。
孟斯呈一哂,还真是误会他哥了。
他暗箱操作的时候,孟掣褚和时琉表面上并无暧昧,却被九年前的他发现了。
孟斯呈并不心虚,谁让孟掣褚没藏好。
……算了,藏得好也不算本事。
……
连续一周,每天下午放学,宋蹊桃都安排他爹去接孙子,不给孟斯呈送瓜到家的机会。
今天他爹没空,他自己去接。
孟斯呈把做完作业的宋木瓜送到学校门口,“去吧,明天见。”
宋蹊桃不敢直视孟斯呈,盯着马路道:“谢谢孟老师。”
宋木瓜:“谢谢孟老师!”
孟斯呈道:“不客气。”
孟斯呈越客气,宋蹊桃后背越毛毛的,怀疑天怀疑地怀疑时琉分析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