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呼吸渐沉。
礼汀凝视着朱茵敏的眼睛,苍白又轻柔地开口。
“让你久等了,我说过他一看见我的身体,就迷恋到疯狂的地步。看到谁,都会和别人闹矛盾。刚才他对你说让你滚这种伤害你的话,我替他向你道歉。”
江衍鹤想要拉她,被她颤抖着眼睫躲开。
她向朱茵敏道歉鞠躬的时候,露出锁骨下的皮肤晶莹如雪,执拗地不要触碰他的模样,让他心脏抽疼。
这一抹雪,昨晚还在他的怀里被炙烤融化。
现在却凝结起来,要装的不熟悉的样子。
他的角度,能看见她莹白的耳垂,和下面漂亮修长的天鹅颈幅度。
被他折磨到迷离的眼睛,此刻清澈脆弱。
眼尾微红,带着薄薄水光,黑色的睫毛颤抖,像水雾中的蜻蜓。
挡在江衍鹤面前,替他道歉的。
这一生,他只遇到了一个人。
她拖着被他嘬和咬到到处都是痕迹的苍白身躯,还要帮他维持礼节。
不行了,没办法维持理智了,她就是催情药。
她颤抖着洒下催情药的白葡萄酒。
被他打翻倒在地毯上。
她不知道。
他一口都没喝。
却因为她渴求地说一直想勾引他,彻底烧灼了理智。
此刻,好想当着朱茵敏的面,狠狠宣誓主权。
把她束在怀里,开始下一轮。
不可以,为他,给别人道歉。
让她不可以,再对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讲话。
不可以,再看这个世界上,任何事物一眼。
只能彻彻底底地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