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在想,会不会是陈贯的性格就是如此冷漠?
再或者,是因为竹剑客的事情,让人家对自己有隔阂?
想到这里,山匪大哥一边望着正在沉默吃饭的陈贯,一边心里很气,
‘日你娘的竹剑客!你死了就死了,让我亏了在你身上花的钱财不说,如今还要因为你的死,得罪我的新打手?
你真的是死不足惜啊!竹兄!你真是该死啊!’
山匪大哥怨恨几句后,又再次看了看陈贯。
如今。
人已经请来了,最少得多搭几句话。
只是陈贯的沉默,却让他有些不敢开口,只敢陪酒,也不敢解释竹剑客的事情。
怕越描越黑,说多错多。
山匪大哥是老江湖,会些‘逢人,说人话。逢鬼、那就不说话’的道行。
如今,在他看来,杀人不眨眼的陈贯,就是那随时能索他性命的‘鬼’。
但实际上,陈贯真不想晾着人家。
自己本意是结交,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很别扭。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贯搞不清楚,越想越不明白。
渐渐的,眉头也皱了起来,都把纠结的神色浮于表面。
“陈少侠怎么了?”
山匪大哥看到陈贯露出烦恼神色,则是想来想去后,斗胆好奇问道:
“是老朽这边招待不周?还是陈少侠有事要离去?”
因为是第一次见面,如果客人想要提前离去。
山匪大哥感觉是正常的。
‘这一顿饭,没说几句话,这挽留无用……强扭的瓜不甜……’
山匪大哥做生意这么多年,已经熟知了一些人的性格。
像是说抄家就抄家的陈少侠。
这性格堪比瀑布下冲刷几十年的岩石,是又硬又冷又圆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