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陈贯一摸兽皮袖口,里面还有一点碎银。
今日既然见了,又是讲的自己,这得听一听。
三两步,来到门边。
陈贯望向茶馆内。
“那刘家勾结……”
说书先生正打着铁扇,说着书,目光一撇,也看到了门前的陈贯。
这一瞧,说书先生心里一奇。
因为陈贯一身百兽衣,奇怪的圆耳朵,高大的身材,汗毛很重。
是他所讲的陈少侠,却也像是十年前一位无缘认识的奇人少年。
‘他……他是……那位样貌奇异的小少年?’
说书先生惊奇,
‘按赵家五少爷出走那日,正是他听书那日,且又离家十年。
这年数……对上了。
没想到……他们竟然是一个人?
看来我还猜对了一些事……如此神异相貌之人,必然不会泯灭于众。’
说书先生的记忆好,或者说是陈贯的相貌太过奇异。
见上一面,又加上不时回想,就很难忘掉。
于是。
说书先生当看到这位故人再次来至,也忽然露出了笑容,断了这段书评。
“诶?”
“铁扇子怎么了?”
“为何不讲?”
“快些讲陈少侠!今日我从镇西过来,就是专程为了听陈少侠这段!”
其余正在听书的客人,本来正在摇头晃脑的品茶,但如今一断,却纷纷望向铁扇子。
“一段书常有,但故人不常有。”
铁扇子却哈哈大笑几声,又在一众听客的目光中,手腕巧妙一转,扇子合上,扇柄叩在手心,扇面朝下,抱拳向着门口道:
“陈少侠,多谢十年前的赏钱,一去经年,别来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