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终止,士郎回答:“是啊,被讨厌的不得了,有些担心明天的试炼。”
塞拉走过来,和他并肩,一起看雪。
这片从她意识诞生以来,就没有变过的冬季。
“大小姐……也没有去过外面啊~”
她似乎想到了和大小姐背负同样命运的人造人。
也许不出去更好。
因为离开,就代表了死亡。
和还在襁褓的幼儿一样。
离了母亲,就无法活下去。只是名为爱因兹贝伦的母亲,太冷。
“你,有过期待吗,塞拉?”
沉默了一会,士郎问。
“当然,”塞拉把手放在胸前,眼前有能足以越过风雪的光彩,“身为爱因兹贝伦的人造人,我们唯一的夙愿就是让大小姐完成第三法。所以BerSerker,还请你不要对大小姐心生怨恨。”
“你想对我怎么做都行,只要愿意保护大小姐,帮她获得圣杯战争的胜利就好。”
“只是……这样吗?”
“只是这样!”
何等肯定的回答,肯定到士郎觉得,她一定是出于自己的意志才说出这样的话。
理智上,答案已经得出。
然而,被淹没的感性上,那刹那间就被扼杀的抗拒,又是怎么回事?
士郎抬头。爱因兹贝伦城堡的天空,没有圆月,一成不变的阴云乌压压地覆盖在上面。
就像那九百多年也没有得到结果的铁树,荆棘一样的叶片,就是全部。
好像一切在冥冥之中就已经注定。
所谓命运,只是如此吗?
那么,鸟儿为什么会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