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尔滚动了一下喉结,本来是想说让陛下您放轻一些力道,可他的话音落出口,就变成了:“陛下,您抓紧一些吧,今天的风流大,这样您不容易掉下去。”
姜枝枝没有说话,但却听从的抓紧了一些翅膀。
她着实有些不理解,这梦里怎么还会有这么大的风,都已经很不唯物主义了,就不能再不唯物一点吗?((???|||))
拉斐尔受虐似的感受着翅膀被拉扯的感觉,明明是在梦里,但他仿佛真的感受到了痛意和酸麻感。
除了翅膀不断传出的感觉之外,他脖颈位置也变得淡粉,连下身绷的有些厉害……好在你带了他穿的是偏裙子风格的一类的衣服,看不出身体某些地方的奇怪变化。
“哈嗯……”
拉斐尔难熬的吐出一个气声,闷哼的咽了下去。
这崽子的心脏似乎跳的很快?
“……?”姜枝枝微微仰头,却只能看到这家伙如刀削一样的下巴的位置,含糊的问道:“拉斐尔?你没事吧?”
“我没事。”拉斐尔深深的吸了口气,微笑的道:“陛下不必为我担心,虫族的身体向来很好,不论是身体健康指数还是精力。”
虫族虽然不像人鱼有两个这么夸张。
但他们也算是重这方面的种族——
而拉斐尔自成年以来一直禁欲,从未和其他的虫发生过什么事。
有一些东西越发的压迫,便会越发的敏感颤颤,迟早会发像洪水一样的**。
所以有些时候或许不能单单的靠拉闸拉住。
拉斐尔的胸膛起伏的厉害,但他却压抑住嘴里想要溢出来的声音,带着他的陛下在整个空中绕行,维持着一副正经且公事公办的模样。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现在的身体有多么的狼狈不堪,有多么的丢盔卸甲,与表面正经的反差相反的是他那极度敏感的身体。
他发誓,平时的他真的不会这样。
只有碰到国王陛下的时候,整个人也像是软他他软了下去似的,仿佛一切的都可以敞开了,随意他人的采摘和获取。
明明、明明只是一个粉色的梦。
他以前构造过幻境的……
但从来没有这么大的反应,大部分的时间“陛下”都只是像木偶人一样的呆呆的坐在殿堂里,他主动才会发生点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