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嵇临奚的出现,让他看到另外一种生命的色彩。
他看着嵇临奚,很多事就不会觉得累,也不会再觉得很有压力。
……
楚郁来到嵇临奚的房间,嵇临奚还在收拾,他拿着帕子把床的柱子擦得铮亮,还拿手去检测,擦拭一番没有一点灰尘的痕迹才心满意足。
送了东西过来的护卫,通通都被他赶出去。
楚郁叹气:“不用打扫得这么干净,我真没那么挑。”
“那怎么行?”
嵇临奚现在就如一只求偶的天堂鸟,势必要把这块地盘清理得干干净净,一点石子和树枝都要啄起来叼出去。
床帐他甚至新换了一遍,用上带来的鲛纱,垂下长长细细的珠子,可谓是费心至极,房间里有一把小椅子,楚郁坐了上去,托着下巴看嵇临奚忙碌。
“你该不会是想今夜做那种事吧?”
看着床上精心的布置,他思索道。
嵇临奚:“……”
楚郁说:“你忘记了么,我们分室睡。”
嵇临奚小声道:“臣可以半夜偷偷溜进来。”
……
后半夜,嵇临奚果然奇袭了进来,他等怀夫子齐娘子都入睡了,从窗户里面翻进,然后跟只鬼鬼祟祟的老鼠摸上了楚郁的床,楚郁没睡,看他堂而皇之爬上床,额头跳得厉害。
“你还真来!”
嵇临奚蹭他。
“我洗了澡的,殿下。”
楚郁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回去。”
“不要。”嵇临奚把脸埋在他脖子里嗅,“要闻殿下的香气臣才能睡着。”
“我给殿下揉肩捶背。”今天去了王家,又去了书院,还坐马车来到上江镇,殿下的腰背一定很不舒服。
楚郁抱着肩膀,“不要。”
嵇临奚知道他是薄脸皮,凑上去说:“那我们做。”
已经有了反应的物事,顶了一下。
在破房盖与破窗之间,楚郁选择破窗。
他咬牙切齿,“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猥琐!”
那种顶法,真的很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