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时,暖暖已经在桌上倒好三杯酒了。
“来,我们干了它。”
暖暖意味深长的眼神盯着春竹,只是春竹完全忽略了暖暖眼中的兴味,将杯中的酒一饮而下。
春竹被辣得龇牙咧嘴。
“殿下,这是什么酒?怎么如此烈?”
暖暖放下杯子道:“烧刀子,怎么了?”
夜七听闻,瞳孔微惊,看了眼酒杯,接着眼神在暖暖和春竹身上不断地来回扫视,最后垂下眼帘,不动声色。
春竹连连咳了好几下:“辣死奴婢了,喉咙都要烧起来了,殿下好端端的,怎么喝起了烧刀子?”
暖暖:“本殿与夜七酒量好,爱喝。”
看着春竹捂着脖子的模样,暖暖提醒她:“实在觉得难受就去取些茶水喝,可别烧坏了嗓子。”
春竹哭丧着脸,殿下为何不是让她别喝?
她很后悔,为何今日要故意逗殿下?如今倒是把自己搭进来了。
春竹转身过去拿水,暖暖又给春竹倒了一杯烧刀子,再给自己和夜七各倒了一杯蔷薇露酒。
三人再次一饮而尽。
春竹这第二杯烧刀子下去,已经开始头昏脑涨了。
暖暖趁她不注意,又给她倒了第三杯烧刀子。
“春竹姑姑,这么多年,感谢你的细心侍奉。”
暖暖半哄半骗,将她手里的烧刀子灌了下去。
春竹眼白一番,睡倒在桌子上。
夜七终是忍不住问道:“暖暖为何把她灌醉?”
暖暖轻轻捏了捏春竹红透了的脸蛋:“哼!谁让她故意来打扰我们,那我可得好好让她吃点苦头。”
洁白的月光洒在东宫的屋顶上,仿佛镀了一层白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