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你孝敬。”
“哎,我做都做了,你哪怕尝一口呢?”
你将炒饭和鸡块端了出来,递给他筷子。
僵持片刻,他倒也没有表现出来的那样不近人情,从你手中接过筷子。
嘴上嫌弃:“什么怪东西?”
“炸鸡块。里面是鸡肉,你尝尝。”
“……”
他夹了一块,院落偏僻寂静,听得见酥皮爽脆清晰的一声。
——吃掉了。
纵然有白纱相隔,看不见他进食的模样,但投喂成功的爽感一点不少。
“好不好吃?”
他沉默不语。
你又点了点盘子里的蜂蜜:“蘸着这个试试。”
被炸鸡征服的人老实照做。
但顿在前半口:“太甜了。”
“那就放下这半个,重新吃,这里还有。”
“不吃,我在辟谷。”
他放下筷子,帷帽朝一旁转动,似乎是背对了你。
但根本没什么变化,他被白纱挡得严严实实,不论怎么转,三百六十度都是一样的。
“我已经给了阿珩面子,吃也吃过了,你可以走了吧?”
“不走。”
“……”
他又顶着帷帽转了回来,语气凌厉,一字一顿:“不走?”
你搬凳子坐他旁边:“我给您做饭,并不是做做孝顺的样子,而是真心想帮您找回对美食的热情。”
“……呵。”
你忍无可忍:“这么喜欢冷笑?您觉得自己很酷吗?”
“……”
“为什么戴帷帽,因为您的名字叫‘惟’?很幼稚啊。”
“出去!”
“我不出去,答应了别人要让您乖乖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