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着,又抓着裴砚冰的手往下摁:“你不这么觉得吗?也是,你根本没动,当然没办法感觉到这个手感。你快动动,摸一下丝袜,就能感觉到了。”
肌肤本身的温度透过丝袜,传递到掌心。裴砚冰贴肤感受到被体温捂热的顺滑感,带着白丝特有的纹路。
渴肤症又在蠢蠢欲动,裴砚冰呼吸混乱,他欲收回手,却被元时愿往回按。指尖猝不及防探进破洞边缘,勾丝的白丝纤维缠上指腹。
他明明想躲,却不小心滑了进去,摁在白丝底下最嫩的那块皮肉。
白丝下方的腿肉受惊般轻颤,元时愿低头瞧了眼,总感觉这个画面有些怪异。他强行把裴砚冰的手往白丝上按,一双交叠的手位于裙摆下方,将裙摆撑得鼓起。
“队长?”
元时愿才发现,裴砚冰很久没说话了。
“嗯。”裴砚冰声音似有几分低哑,他说,“你说得对。”
“摸起来很舒服。”
元时愿像找到知音:“是吧?这手感真的绝了,我自己都摸上瘾了。”
也正是因为他自摸得舒服,才秉承着好东西大家一起分享的原则,让裴砚冰也来摸摸。
“不过队长,其实还有个更好玩的。”摸完丝袜,元时愿把裴砚冰的手拔了出来,又把大掌按在尾巴的位置。
“你揉一揉。”
“……”
“用点力呀队长。”
裴砚冰只能听话地加大力气。
“不是这么揉……”元时愿无奈极了,“队长你行不行啊。”
他没办法,只能自己踮起脚尖,对准裴砚冰的手,把尾巴送到裴砚冰手上,跟坐上去了似的。
裴砚冰下意识抓了一把。
这时,尾巴也发出极轻的、仿佛铃铛晃动的闷响。
“你听,这个尾巴会叫!不过只有在用力摇屁股,或者被用力抓了一把,才会发出铃铛一样的声音。”这也是元时愿意外发现的。
掌心除了毛茸茸的触感,裴砚冰还能清晰感受到,隔着裙摆的柔软触感。
“你……”他低声说,“你喊我过来,就是为了让我摸你的尾巴?”
“想摸的人不是你吗?”元时愿反问,“不然你为什么要来点咖啡。”
裴砚冰沉默,他没有否认。
不管是白丝的触感,还是尾巴的触感,他都……很喜欢。
猫耳朵不太容易打理,元时愿不打算给裴砚冰摸。见时间差不多,裴砚冰应该也摸爽了。
他搀着墙慢慢起身,从裴砚冰的手上起来:“那队长,我先回去上班了。你也是,努力拉小提琴。”
元时愿拍拍裙摆,正要推开杂货间的门时,手臂突然被一股大力拽住。紧跟着,他被裴砚冰一把抓了回去,又反压在墙边上。
狭小空间内,他们距离很近,几乎肩膀挨着肩膀,连鼻尖都要抵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