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想冲上去干架。
但却被袁绍拦住了。
只见袁绍摆着盟主的架势,不悦地对着张与开口问罪:
“张子和,你就是这么管下面的人的?”
关你屁事!
张与冷笑一声,望向袁绍的目光满是冰冷。
只见他下颌微抬,语气嘲讽道:
“有敌自远方来,可惜连杯酒都没接下来?”
说着,还摇着头,啧啧出声,气的袁绍脸色都变了:
“你!”
“你来这里有何贵干?!”孔融坐在席上,阴沉着脸,摆明了不待见袁绍。
要知道。
自从昨日得知了袁绍有另立天子之心后,孔融现在看袁绍,真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真是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张与和孔融都开口了,韩馥这个袁绍的顶头上司,也不好干看着了。
他鼓足勇气,起身开口:
“我们在这里庆功,又没有邀请你,你来干嘛?还打了人?”
这原本训斥的话,不知为何,硬生生让韩馥说出了些外强中干的感觉。
听得张与忍不住皱了皱眉。
但随即,看着韩馥努力挺直身体,背后的手都握成了拳头,张与暗叹了口气:
算了。
一个被袁绍区区使者就吓得躲进茅厕自尽的人,能做到这样,也不容易了!
袁绍见韩馥和孔融都敢光明正大跟自己对着干,也不由得冷下了脸。
见韩馥跳了出来,素来不将韩馥放在眼里的袁绍,心里不舒服的讥讽道:
“我好歹也是讨董联盟的盟主,你们昨日擅自行动,我不该过来看看?”
说完,又拿出老一套说辞,想继续拿捏韩馥:
“韩州牧,你可别忘了,你是谁家门生,是谁举荐你踏上了仕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