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远有何良策?不妨直说!”
许攸见此,得意的看了一眼郭图,又不紧不慢的整理衣袍。
直到袁绍耐心都要用完了,这才卖够了关子,开口解释:
“韩馥乃是一胆小懦弱之人,根本没有统领冀州的能力。
且鞠义极为孤傲,与韩馥和辛评等人均是关系一般。
潘凤未死时,韩馥还能压制住鞠义,如今潘凤死了,鞠义如何会甘心屈服于一懦夫之下?”
这话一出,袁绍的眼睛就亮了。
许攸见此更是得意,高高昂着脑袋,仿佛是一只骄傲的大鹅:
“若是以离间计,先令鞠义与韩馥反目,等韩馥调兵平乱之时,再引一强敌入冀州,韩馥两相夹击之下,难免会向明公求援。”
“届时,攸亲自出马,说服韩馥,将冀州牧之位拱手想让,岂不美哉?”
“妙啊!子远此计,果然妙极!”袁绍闻言,抚掌大笑。
郭图见此,眼中闪过浓浓的嫉妒之色,说话阴阳怪气:
“你说强敌就有强敌?冀州底蕴深厚,兵将众多,许先生的强敌,可别是什么三五千小卒啊!”
袁绍闻言,微微皱眉。
而下一刻,许攸单手背于身后,得意道:
“素闻公孙瓒与刘虞不睦,既然刘虞不愿意上位,那明公何不如联手公孙瓒共伐冀州?
若韩馥让位,明公也不算毁诺。
若韩馥不让位,明公也可有强援相助,平分冀州!”
说完,郭图虽是不服,但也闭上了嘴。
袁绍更是兴奋的一拍军案:
“就按子远说的做!”
袁绍大帐一片喜色,尚不知宿敌即将再临酸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