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密性极好的房间里霎时变得更安静了。
沈郁棠坐在沙发里,却没有要拿起卷尺的打算,她翘着腿,朝劳伦斯哼笑了一声,
“你这是什么意思?”
劳伦斯也不紧不慢地笑着盯着她。
“你求了我三件事。”
他说。
“一,Bruno的专栏。二,主流媒体报道。三,一笔数额不菲的资金。我都可以答应你。”
“那么作为报酬,让你为我做三件小事,很合理,不是吗?”
沈郁棠听完这番话,只沉默了几秒,迅速就换了一副表情。
但凡再迟疑一会儿都是对金钱和资源的不尊重。
她脸上笑意乍然加深,整个人忽然变得温顺又乖巧,从容起身,拿起矮几上的卷尺,走到劳伦斯面前。
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微微弯起眼睛,声音甜美。
“当然合理,劳伦斯先生。”
话音刚落,她伸出手一把扯住劳伦斯的领带,将他从沙发上拉了起来。
挑衅地挑了挑眉。
劳伦斯向来敬佩沈郁棠的变脸能力,他波澜不惊地起身,耐心等待着她下一步的动作。
沈郁棠手指勾着他领带的尾端,直直注视着他的眼睛,慢慢地,步步后退,把他牵到镜前。
一双狐狸眼惯懂得如何放电勾人,尤其是眼尾那一颗小小的,不容易发觉的泪痣,催人心荡神迷。
身后的落地镜冷静无声地映出两人的姿态——
她仰着头,看着他;他任由她
(buduxs)?()牵制,
眉目不动。
即便有着168的身高,
沈郁棠在劳伦斯跟前也被衬得分外娇小。
他的身形像一堵难以攀越的山峰,将她完完全全笼罩其中。
他一身黑,领带的一端被她扯在手里,仿佛一只听话系上项圈的杜宾犬。
分明被主人圈住了、掌控了,可那眼神却是十足的野性难驯。
“你要准备怎么做?”他挑唇,漫不经心地问到。
“不是要我测量吗?”沈郁棠的手指一点点攀上劳伦斯的胸膛,
“那就看看——”
“谁更难受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