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边泛起朦朦灰蓝色的光芒,他才终于放了她,将温暖的毯子盖在她身上,温柔地拂过她湿漉漉的脸颊,和仲账的嘴唇。
沈郁棠缩在后座的软垫里,裹着毯子被他逼着喝水。
“我不要喝了。”她皱眉。
陆宴回正在收拾着后座的一片狼藉,听到她的小小埋怨,抬起头来,看着她,
“不喝你会缺水的,宝贝。”
他拎起被某人打湿的地垫,把它们卷起来塞进了袋子里。
沈郁棠自动移开目光,努力不去回忆究竟是如何将垫子弄湿的。
远处的天光越来越明亮,陆宴回处理好残局后,用湿巾擦了擦手,点亮手机屏幕,上面赫然显示早晨五点半。
“马上要日出了。要看吗?”
沈郁棠像被抽了骨头,软绵绵靠着垫子,疲倦地摇摇头,“我要回家,睡觉!”
“and,Iee!”
陆宴回笑了笑,“不是已经pee了几次了吗?”
可惜沈郁棠回家的愿望最终还是没有达成,因为陆宴回在附近预订了一家海景酒店。
等到达酒店大堂的时候,她已经累得睡着了。
再次睁眼,是被抵在后腰的脉动惊醒的。
昨晚车内的几次回忆翻涌而至,她既满意又羞怯地捂着嘴偷偷笑了笑。
“在笑什么,honey。”
陆宴回听到了她窸窸窣窣的偷笑声,闭着眼睛伸手将她往怀里一捞,搂得更紧了些。
两个人像勺子似的抱在一起,严丝合缝地嵌合着。
刚睡醒,他的嗓音还有些慵懒,沙哑的不像他本人的声音。
他热乎乎的吐息穿过她的头发黏在她后颈处,痒得她整个背部都麻了。
“我在笑——”
她的手在被窝里往后一伸。
身后的人突然猛地弓了弓背,像是触碰到了什么开关,发出沉沉一声闷。。哼。
他把脸埋进她的头发里,下巴搁在她颈窝,低声问到:
“昨天还没玩够吗,宝贝。”
陆宴回现在的声音简直性感得要命,?*?听起来不像是警告,更像是一种邀
(buduxs)?()请。
沈郁棠恶向胆边生,继续逗ta,“这么快就不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