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通恍然大悟。
看来,赵应跟王瓒是一伙的!
如此,倒是简单了!
赵应的老子赵谏之可是他的顶头上司,该帮谁不该帮谁,他心里一清二楚。
“准!”
孟通颔首。
赵应斜瞥沈镜一眼,缓缓道:“沈镜此人,先为白银两千两与王家签订入赘婚契,然此人毫无廉耻之心,竟然与六家同时签订入赘婚契,意图以此逃避与王家的婚契……”
听着赵应的陈述,孟通和一众衙役不由得瞪大眼睛。
一个人与六家签订入赘婚契?
古往今来,还是头一遭听说这么离谱的事。
“荒唐!”
回过神来,孟通猛然一拍惊堂木,喝问:“沈镜,本官问你,赵解元所述,可是事实?”
“是!”
沈镜干脆的承认。
“大胆沈镜,枉你身为秀才,竟然做出此等厚颜无耻之事!”
孟通懒得多言,直接开口:“本官宣判,沈镜与其余各家的婚契无效,责令……”
“等等!”
沈镜止住孟通:“敢问大人是依照哪条朝廷律法判定晚生与其余各家的婚契的无效的?我朝哪条律法规定,一个人不得入赘多家?”
“这……”
孟通微窒。
朝廷好像确实没有律法规定一人不得入赘多家。
“这还需要朝廷律法么?”
赵应冷哼:“入赘便犹如女子出嫁!我朝律法规定,女子不得同时嫁与多人!”
沈镜想钻朝廷律法的空子,没门儿!
“对啊!”
沈镜耸耸肩,“你都说了,律法是规定女子不得同时嫁与多人,但我不是女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