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就遇到这种事,赵应的好心情瞬间被破坏。
坐上马车,赵应一直垮着一张脸,就跟谁欠了他几万两银子似的。
沈镜!
该死的沈镜!
都是这狗东西开的好头!
他已经可以想象到,今天这事儿再一传开,以后指不定有多少人让他续诗词歌赋!
但凡没有续出来或者没有续好,他这个怀州第一才子就会被人笑话徒有虚名!
去他姥姥的!
自己最近真是诸事不顺。
喝水都塞牙!
赵应越想越气,恨不得将沈镜扒皮抽筋。
嗯,等他入赘王家后,一定要想方设法逼问出《洛神赋》剩下的内容。
他要让人知道,他就是当之无愧的怀州第一才子!
赵应暗暗打定主意,满脸阴沉的赶往沈镜家。
随着他们一路吹吹打打,也有不少看热闹的人跟了过来。
当他们赶到沈镜家里,才发现沈镜跟个大爷似的躺在一张破椅子上。
迟迟还站在他的身后,替他捏肩膀。
看到从马车上走下来的赵应和宋怜心,迟迟眼中顿时闪过一道恨意,连给沈镜捏肩的手都重了些。
“没事儿!”
沈镜抬手轻拍迟迟的手背,微笑道:“咱们今儿个才是看戏的人!”
“嗯。”
迟迟轻轻点头。
赵应在门口停了一下,这才踮起脚拉着宋怜心越过脏乱的大门。
好似生怕弄脏了自己的鞋子。
镜眼睛微眯,慵懒的看向赵应:“赵解元,作业做完了么?就跑来看热闹?”
赵应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