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应皱眉。
作业?
什么作业?
但很快,赵应就反应过来了。
沈镜说的是续《洛神赋》的事。
一想起这个事,赵应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才在诗社吃了瘪,沈镜又提起续《洛神赋》的事。
这就跟在他的伤口上撒盐似的。
眼见赵应神色不对劲,赵应的狗腿子连忙上前,“你误会了,宋小姐说,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你爹娘都不在了,我们就当你的娘家人,把你风风光光的送你到王家拜堂成亲。”
宋怜心也缓缓上前,唉声叹气的说:“我知道你对我心有怨恨,但咱们毕竟相识一场,你大喜的日子,我们怎么着都得来送送你。”
看着宋怜心这拙劣的演技,沈镜不禁暗暗撇嘴。
这死女人是真能装!
想看他的笑话,还想在这些看热闹的人面前塑造有情有义的形象。
“这沈镜可真是不知好歹,宋小姐好心来送他,给他准备仪仗,让他风风光光的出门,他还恶语相向!”
“就是!这种人简直是无药可救!”
“我看这沈镜就是因爱生恨,也不撒泡尿照照,他配得上宋小姐么?”
“宋小姐仁义啊……”
不出所料,听着宋怜心的话,那些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一边称赞宋怜心,一边对沈镜指指点点,听得迟迟气不打一处来。
沈镜不以为意的笑笑,又给迟迟使个眼色,“去给爷拿一壶酒来。”
酒?
迟迟微愣。
家里早就没酒了,少爷应该知道才是啊!
宋怜心微笑道:“我给你准备了酒的,不过现在接亲的人都还没来,不是喝酒的时候吧?”
“我们有酒,不稀罕你的酒!”
迟迟凶宋怜心一眼,马上跑回屋,拿一个空酒壶往里面灌了些水,这才给沈镜拿出来。
沈镜接过装着水的酒壶,仰头往嘴里灌上一口,悠哉游哉的感慨:“婊子配狗,越喝越有!古人诚不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