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应吃痛,忍不住发出惨叫。
“赵应!”
宋怜心慌乱大叫,连忙上前搀扶。
“赵解元!”
周围的几个人也连忙跟着上前。
当他们将赵应扶起,众人才发现赵应的额头泛起细密的血珠。
宋怜心心疼的替赵应擦拭额头的鲜血,扭头怒视沈镜:“你吹丧乐咒我,我可以不计较!但你竟敢打伤赵应,我……”
“这话可不能乱说!”
沈镜打断宋怜心:“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分明是他踹我不成,自己不小心摔倒的!我刚才都说过了,打断我吹奏那曲子,会招来血光之灾的!你瞧,这不就应验了么?”
“你……”
宋怜心被噎,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怒视沈镜。
眼见宋怜心吃瘪,旁边的狗腿子立即开口帮衬:“宋小姐,别跟他多说,咱们直接把他扭送官府!”
是不是他打伤赵解元的都不要紧!
赵应的父亲可是怀州长史!
只要到了官府,就是他打伤的!
“对,直接扭送官府!”
“光是殴打解元这条罪名,就足够将他下狱!”
“今天必须把他扭送官府!”
不少人纷纷跟着附和。
说话间,几个人蠢蠢欲动的朝沈镜围拢过来。
看他们那架势,似乎打算一起上,将沈镜拿下。
迟迟见状,立即张开双臂挡在沈镜面前,怒视众人:“你们别想污蔑我家少爷!”
“是不是污蔑,跟官府去说!”
宋怜心怒喝。
“对,跟官府说去!”
几个蠢蠢欲动的人再次逼近。
“你们就这么急着当孝子贤孙?我还会吹一曲《孝子泪》,要不要我教教你们,让你们改天好赶着去当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