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急促的呼吸融在她颈窝里。
“大了。”
轻佻又放荡,和从前如出一辙。
顾袅咬紧唇,耳朵像是被烧着了,不自觉弓起身体,想躲开他的手,却又躲不掉。
生完Simon之后,她是和从前有了区别。
怀孕那阵子,他白日里不在她面前出现。
那时候她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很差,有怀孕的缘故,也有知道秦海生那件事的原因。
但她知道,每次她装作睡熟时,房门总被人打开,他会在床边坐上许久。
她一清二楚,也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情。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他,和他相处。
好像就算再多年过去,身体都忘不了他曾经带来噬魂刻骨的感受,像是成了习惯一般。
她突然这么乖,这么顺从。
男人亲吻她的动作忽然停下,顾袅舔了舔唇瓣,迎上他晦涩不明的视线,怔了怔。
她移开目光,声音很轻:“不是要做吗?”
刚才在酒店那会儿,她听得出来,他分明是那个意思。
顾宴朝垂眼看着她,眸中刹那间阴沉下去,掌心不自觉一寸寸收紧,薄唇勾起讥诮的弧度。
她是为了儿子才妥协回到这里,不是因为他。做那种事也只是当作交换她今晚和孩子见面的筹码。
这么多年,她还是最知道能怎么伤他。
她有些吃痛地拧眉,雪白的纤腰上印上他的指痕,下一秒,他却突然松手,转身离开。
随着男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刚才的暧昧旖旎消失得无影无踪。
卧室空寂下来,仿佛能听见回音似的静。
胸口一阵阵钝痛传来,身后的触感冰冷,她垂下眼睛,手指无声扣紧一旁的洗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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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总裁办公室。
邵应轻敲门后,得到回应方才推门进去。
办公桌后,男人骨节分明的指间握着一根黑金钢笔,正在批阅文件。
从昨晚开始,顾宴朝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回到公司,一直工作到现在没合眼。
顿了顿,邵应才沉声开口。
“劳森布莱恩越狱了。前天在转到另一个私人监狱的路上,他把狱警打伤,车辆翻下去,他趁乱逃跑了。FBI现在还在找人。”
当年顾宴朝用自己设局,致使布莱恩家族倾覆,昔日辉煌不再,全家沦为阶
下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