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和他之间的爱从来就不牢固,就算不是盛柏言,不是郁子听,以后也会是别人。
是他不信她爱他,横在他们中间的是他的多疑和占有欲。
她猜到了,也许律师打过来的那一通电话是他的试探。
如果没有孩子,她一定会去找他,可偏偏孩子就诞生在了这样阴差阳错的时机里,让她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或许这就是上天注定,让他们走到今天这一步,怨不了任何人。
空气滞涩异常,顾袅垂下眼睫,藏住眼底的情绪,别开脸沉默不答。
可那副模样落在男人的眼里,就是默认了的意思。
他扯了扯唇,淡道:“一次算几百万,你定。”
他让她用这种办法替丁舒甜还钱。
她的脸色又是一白,眼眶隐隐有些泛红,有些想走,受不了他这样存心的羞辱。
很快,车在江边停下了,开车的助理也迅速下了车,不知道去了哪里。
深夜的江边没有行人,静谧无声。
后排十分宽敞,足够她跪坐在他身前。
顾袅颤着手,拉开羽绒服的拉链,把外套脱掉,里面穿的是一件白色的针织毛衣,领口很宽松,露出纤细漂亮的锁骨,修长的颈,下方漂亮的风景若隐若现,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自从确定自己怀孕了之后,她就没再穿过紧身的衣服,高跟鞋也不穿了。
“解。”
之前都是他自己解自己脱,她没帮他解开过,纤细的指尖颤巍巍地去摸那银质冰冷的卡扣。
垂眼看着她生涩的动作,男人呼吸乱了,眉眼里的阴沉忽然散去了几分。
顾宴朝忽而抓住她的手收紧,掌心的触感柔嫩至极,带着她解开了,又捏住她的下颌抬起。
“皮带都解不开,还想嫁哪个豪门?”
他知道剧组里这几天发生的事,知道郁子听浩浩荡荡的动作,也听见了那些传言。
这话像是在嘲弄她,偏偏语调又低得像是在调情。
视线轻佻地向下,扫过她锁骨下方。
他声线低沉发哑:“自己捧好,还要我教你?”
自己握着自己,她实在觉得太羞耻,也觉得委屈,不敢睁开眼睛,纤长的眼睫低覆着,止不住地抖动。
他就那么高高在上地靠坐在那,长腿分开,居高临下看着她动作。
见她速度越来越慢下来,他才强势地拿回了主动权,节奏重新变回他原本的那样,喘息越来越粗重,昏暗的环境里,看她的眼神灼人异常。
他稍微向上,那股强烈的男性气息就好像快要侵略进她的唇中,顶在她的面颊上。
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