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不想坐了,就让他把钱吐出来。”
冷冽不带一丝感情的语调,顾袅视线迷离看着他的侧脸,亦是没什么表情,眉眼里藏满了戾气。
如果能忽略他此刻手上的动作。
干燥微凉的指腹被黏液打湿了,时而轻时而重的力道,算不上暴戾,却也绝对称不上温柔。
意识也像是漂浮在云间,登不上去也踩不到底。
季驰语气微沉:“他一个人搞不出这么大动作,还有你这次被查,恐怕和那人也有关系。”
听到后面两个字,顾袅猛然从意乱情迷里回神,
湿漉漉的眼里有了焦距。
什么被查?
措不及防地收缩夹紧,连动一下都困难,用力把他往外挤。
电话挂断,被他随手扔到一旁,滚落砸在脚下。
粗重的呼吸喷洒在颈侧,指节因为忍耐而微微泛白。
某处涨得发疼,男人眉头烦躁蹙着,强忍着那阵燥火,又把人扯回怀里,盯着她绯红的脸颊,视线对上她的眼睛。
他勾唇冷笑:“你想跟谁跑,那人是什么下场,要不要我提醒你?”
顾袅呼吸颤抖,浑身上下已经累到极点,所有的力气被消耗光了,可那双清凌凌的眸子还瞪着他。
身前坚硬滚烫的胸膛推不开,被他的热度和气息禁锢着,她双手也发软,却不肯服输:“你根本不讲道理!”
她什么时候是要和人跑了,明明只是送学生过来。是他根本不听她的解释。
顾宴朝忽而低笑一声,幽深的眼里显然已经是怒火压抑到了极点。
看见她和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野男人像一家三口似的坐在那,她还盯着别的男人的手看个不停。
他当然看得出来她说的都是实话,同样是男人,那人看她什么眼神,他会看不出来?她还敢说他只是她哥哥。
那股怒火烧得他理智全无,没杀人都算他今天冷静,还要跟她讲什么道理?
每次对她让一步,她就来挑战他的耐心。
他给她送了三天花,她一句喜欢都没有,他走了多少天一通电话也不会主动给他打。
明明已经快被她逼疯,他也还是忍耐着,慢条斯理地继续撩拨她,手下或轻或重,掐着那处嫩红脆弱的花蕊。
“顾袅,谁要当你哥?我们有半毛钱关系?”
“你每天不穿内衣在家里晃,当我看不见。”
他说的是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