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
行简,我想去洗澡。”
靳行简“嗯”
了声,沙哑性感的嗓音有几分餍足,“等会儿。”
后背被托起,姜茉移开手臂,借着浅淡的月色,靳行简跪在她身侧,手指探向她后背。
她今天穿的连衣裙,颈后有两粒扣子。男人的手指探过去,指尖用力,指骨磨过她脊椎,带过电流一般。
姜茉不自觉挺直脊背,人几乎埋在靳行简怀里,他身上热腾腾的体温烘烤着她,胸口距离她的嘴唇不足一寸,熟悉的味道像一片羽毛,在她心底骚。动。
想要靠近他。
他如他面前的一堵墙,夜色下她什么都看不清,只往前挪了一寸,伸出舌尖。
靳行简明显僵住了。
她的裙子很新,扣眼偏小,动了两下没解开,靳行简也没再有耐心,姜茉还来不及阻止,嘶啦一声,布匹碎裂的声音在她脑后乍响。
“混蛋,我新买的裙子!”
“明天赔你。”
将她的裙子扯开,他将她放倒,人也跟着压下来,姜茉扭头躲开他的嘴唇,“你先去漱口。”
闷笑声从靳行简胸腔传出,他沿着她的侧颈向下吻,手揉上来,“怎么还有嫌弃自己的。”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咬更为贴切。
脖颈上酥麻感伴随着疼痛,身前则是被另一番对待,姜茉气息不稳地去推他肩膀,“我明天要拍毕业照啊靳行简!”
他埋着头继续,“只留这一个。”
“那也不可以在脖子上!”
“你不戴戒指,”靳行简终于抬起头,语气罕见地有些委屈,“总有人追你。”
姜茉反应了一会儿才绕过弯来,他是想在她脖子上留下吻痕,宣誓“所有权”,让别人不再追她。
是因为那个她连模样和名字都不记得的学弟吗?
她现在有点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喝醉,条理清晰不说,弯弯绕绕得比以往更胜。
不对,应该是喝醉了。
不喝醉哪会委屈地和她说话啊。
“你在想他吗?”他忽然问,“他的胸肌有多大?”
他抓着她的手往胸口上放,“喜欢我这种还是他那种?”
姜茉心里一突,怕他绕在这个问题里不出去,好话一箩筐地往外冒着哄他,“现在没有人追我。我现在满心满眼都是你,就算有人追我,我也看不到。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哪里都合我的心意。”
眼睛已经适应黑暗,姜茉勉强可以看清靳行简表情,他稍扬眉稍,看样子是被哄好了,低下头来又要吻她。
姜茉偏开头,“乖,你去漱口。”
靳行简这次没再说什么,乖乖起身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