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行简看一眼她,
没直接过来,先在洗手台上铺上一层浴巾,把她抱过去,摘下挂在墙上的吹风机,“准备出去,怕你叫我,没人应会害怕。”
姜茉“哦”了一声,心里甜丝丝的,目光落在他拿着吹风机的冷白指骨上。
“平时用哪个档吹?”靳行简问。
姜茉伸手调了习惯的档次,靳行简拨开开关,呜呜呜的风声中,指尖穿过她发丝。
浴室门水汽潮湿,她脸颊被蒸成粉色,吹风机的声音像是天然的白噪音,听在耳中像是催眠的调子,舒适的风,不时擦过头皮的柔软指腹,姜茉舒服地半眯起眼,打了个哈欠。
“困了吗?”靳行简关掉吹风机挂回去。
“没。”姜茉睁开一双水润清澈的眸子。
“正好。”
靳行简拧开水阀,按了一泵洗手液,低头细致清洗手指。
浴室的门是开着的,湿气却还没完全散开,身后镜面上湿漉漉一片。
姜茉莫名觉得眼前这场景有些熟悉,她没有鞋,只能坐等靳行简带她出去。
靳行简洗净手,抽出一张纸巾,侧过头,“房间里没有套。”
他指骨修长匀称,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仔细擦拭掉每一滴水珠,目光落在她脸上,“想要我用哪里?”
姜茉脑袋有些懵,目光直直望着靳行简,消化这两句话的含义,在他侧颈吻上来时,勉强拼凑出一条完整内容。
在她洗澡时,靳行简发现房间里没有套,换上衣服准备去买,担心他不在她会害怕,最终没去,站在浴室外等她。
“这么贪心啊,宝宝。”
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他指尖点在她腰后脊骨上,趁她还懵着在她唇边笑,气息在她唇瓣上涌动,故意曲解她意思,“都想要?”
或许是突然亲昵的称呼,也或许是靳行简话里的含义,姜茉耳根爆红,心跳声越来越快,唇上被他咬着,脊骨被他指尖若有似无地点着,分不出哪里更酥麻。
“我没……呜……”
嘴唇被彻底封住。
靳行简躬腰站在她身前,倾身,剪裁得体的衬衫下摆塞进黑色西裤,后背线条绷直,一手撑住台面,一手抚上她颈侧,迫使她昂起脖颈。
潮热的掌心拂过肩膀,带得姜茉身体轻颤,气息更加不匀,掌心抚到肩头时,两根细细的肩带被剥落到手臂上,半挂在那里。
姜茉反射性伸手去护心口,被带着薄茧的指腹抢先一步。
男人手指散漫地覆上去,混哑声线落在她耳边。
“差不多。”
姜茉脑子还懵着,抑制不住轻颤,气息不匀地问:“什么。”
他搂着她细腰,在她耳边报出今晚刚看到的数字,低哑嗓音说着浑话。
愣怔几秒,姜茉反应过来,手臂垂下去拧他腰间肉,男人腰腹肌肉绷得极紧,她那点力气如同小猫挠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