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面前这只——是有人教它说这句话的?吗?
这时候,却见那白?羽鹦鹉上下飞速地瞟了?他?一眼,而后说:“你好像笨笨的?,不聪明。”
阮仁燧:“……”
阮仁燧甚至于顾不得这只鸟diss自己?了?。
他?更多地是惊讶:“你真的?会说话,还能跟人聊天?”
“嘻嘻,是呢!”
那鹦鹉贱贱地笑了?起来:“只是小?孩儿,你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你的?!”
它在屋檐上悠闲地踱步,说:“别怪我?心狠手辣,有个家伙用一把松子儿收买了?我?,让我?要你好看!”
阮仁燧听得茫然:“啊???”
这时候司农寺内有脚步声传来,他?抬头去看,就见里边走出来一个着绿袍的?青年官员。
那人瞧见阮仁燧之?后也是一怔,而后会意过来,赶忙躬身行?礼:“殿下。”
阮仁燧艰难地从这张脸上辨认出一点前世的?痕迹来:“柳直?”
这是他?阿耶后期的?宰相呢!
柳直着实讶异:“您怎么会认识我??”
阮仁燧回过神来,赶忙找补一句:“我?之?前跟阿耶出宫去看海棠诗会,在霞飞楼见过你!”
柳直半信半疑,因着有事在身,倒是没有在此停留。
正准备行?礼离开,忽的?察觉出一点不对劲儿来。
他?扭头去看那只仍旧停在屋檐上的?鹦鹉,又惊又奇:“在外朝,还是只白?色的?鹦鹉!”
阮仁燧叫他?搞得一阵振奋:“你认识它吗?!”
那只鹦鹉也歪着头,像个好奇的?人似的?看他?。
“我?读过我?祖父的?手记!”
柳直稍显兴奋地道:“他?说他?年轻的?时候,每到上朝结束、百官离开太极殿时,总是会有只白?鹦鹉盘旋在门口拉屎……”
阮仁燧:“啊?”
阮仁燧茫然地扭头去看那只白?鹦鹉。
下一瞬,就见它在屋檐上蹭了?蹭自己?嫩黄色的?喙,而后震动翅膀,飞到了?二人头顶。
白?鹦鹉快乐地叫了?起来:“没错儿,那就是我?!”
同时娴熟地开始盘旋。
柳直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大惊失色:“哎?!不是,你先等等——”
阮仁燧楞了?一下,听他?叫喊出声才明白?怎么回事,当下瞠目结舌:“哎?哎哎哎?!!!”
他?们说的?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