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走了,夏侯夫人两眼发光,第一时?间叫人把她送的节礼拿过来点点,迫不及待道?:“给了多?少钱?!”
德妃在后头听见,就很无语:“钱都?已经到咱们家了,还能飞了?”
说夏侯夫人:“阿娘,你矜持点行不行啊!”
依姚太太的身份,是没资格见德妃的,她也懒得来赶这个热闹,但是她养的那个冤种好奇啊!
这会儿她才刚说完,阮仁燧就乐颠颠地凑过去了:“所以到底给了多?少钱啊?!”
德妃:“……”
夏侯夫人叫女儿给教训了,也不高兴,斜了她一眼,没好气道?:“是,我庸俗,我市侩,你是喝西?北风长大?的,不要钱!”
又?愤愤道?:“知道?的我是你娘,不知道?的以为你是我娘呢!”
德妃:“……”
阮仁燧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话听起来好熟悉啊阿娘,你有?什么感觉吗?
真?可惜,为了他的人身健康着想,他没敢说!
那边夏侯夫人把这话说完,就自己?捧着姚太太送来的那只木匣,领着外孙出去了:“走,不在她面前?数钱,这铜臭气太重,别把尊贵的德妃娘娘给熏着了。”
阮仁燧就跟条小尾巴似的,颠颠地紧跟着出去了。
德妃:“……”
外头夏侯夫人打开木匣,瞧见里边那一摞银票,整张脸瞬间容光焕发。
她兴奋不已地开始数钱。
很少有?人在数钱的时?候能够控制住不露出笑容来。
夏侯夫人数得特别高兴,五千两的面额,二十张。
十万两。
夏侯夫人笑得见牙不见眼,二话不说,先给外孙塞了两张:“岁岁,拿去花!”
阮仁燧知道?这是她的一番好意,也不推辞,笑眯眯地收下,卷一卷,放进了自己?的小口袋里:“谢谢外祖母!”
德妃等了好一会儿都?没听见动静,就在屋里伸着脖子,问他们俩:“到底给了多?少啊?”
夏侯夫人就阴阳怪气地说:“钱都?已经到咱们家了,还能飞了?”
又?说:“娘娘,你矜持点行不行?!”
德妃:“……”
德妃给阴阳得恼了:“差不多?得了,怎么这么记仇呢!”
娘俩儿这会儿你瞧瞧我,我瞧瞧你,都?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