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仁燧:“……”
一回生?,两回熟。
阮仁燧镇定自若:“嗯,我天资比较聪颖……”
老闻夫人听得一笑,因他这表现,倒也?放心地把?接下来的话给说了。
“小殿下,你外祖母的这个娘家侄子,是个赌徒呢。”
阮仁燧听得瞳孔一震。
不是因为老闻夫人说惠三郎是个赌徒,而是因为……
阮仁燧忍着原地抓狂的冲动:“您是怎么看出来的啊?!”
就是见了一面?而已啊!
甚至于惠三郎进?门之后,总共都没待满一刻钟!
阮仁燧悲哀不已地心想:难道聪明人真的都这么聪明?!
老闻夫人听得微微一笑:“其实很简单……”
她越说声音越小,阮仁燧不由自主地向前靠了靠。
就听这位八十九岁的老夫人爽朗一笑,跟他说:“因为我去赌钱的时候,好几次都看见他输得脸红脖子粗了!”
阮仁燧:“……”
阮仁燧木然地看着她。
最高?端的线索侦查,往往只需要通过最朴素的方式就能得到……
“他输得不少呢。”
老闻夫人见状,脸上笑意愈深,神情却很认真:“且今日主动冒这个头?,到你面?前来,也?未必不是好事。”
德妃身边难道没有侍从吗?
夏侯家又不是没有人。
怎么就轮到惠三郎这个隔了一层的表舅毛遂自荐,上门来接人了?
因为他要接近皇长子。
年幼的皇子,哪怕只是站在他的身旁,就是巨大的财富。
这就是原因。
“听不明白也?没关?系,”老闻夫人说:“你把?这事儿转述给德妃娘娘,依照她的灵慧,看惠三郎如透明人。”
阮仁燧:“……”
行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