颍川侯夫人:“……”
唐氏夫人旁若无?人道:“我就是喜欢说话,这怎么了?又不犯法。”
她还追着杀,说:“做人别太想当然?,让别人忍气吞声做圣人,自己倒是美滋滋地做贱人,呵呵,真是厚颜无?耻!”
颍川侯夫人:“……”
颍川侯夫人已经不敢看淮安侯夫人的脸色了。
周围也没有?其余人说话。
好像忽然?间发现赵国公府待客的点心极其可口,茶水也分外?回甘似的,各有?各的事?情在忙。
费家属于文官体系,女眷们的座次跟勋贵并不在一处。
是以发生口角的时候,费家的女眷们无?从知晓。
但夏侯夫人在这儿啊。
夏侯家虽然?不是勋贵门庭,但却属于外?戚,跟勋贵们一样,都是倚仗着皇室生存的门庭。
这要是在以前,夏侯夫人听听也就算了,但近来夏侯家跟费家不是有?了交际嘛!
且她还听大女儿说,费家那个表字文英的郎君对小?女儿有?意呢!
这种时候,夏侯夫人当然?就不能装聋作哑了。
那边唐氏夫人说完,她就跟着搭了腔:“我说淮安侯夫人,当今这世道,真没几个傻子,地上有?金子,都知道要去捡的。”
夏侯夫人把眼睛一斜,白眼一翻,可会阴阳怪气了:“费氏夫人不识抬举,同承恩公义绝,枉费了那么好的姻缘,不也恰好替你?空了位置出来?”
她撺掇着淮安侯夫人:“赶紧找人说媒,把自己女儿嫁过去啊——一进门就是公府夫人,多体面?呐!”
淮安侯夫人涨红了脸:“你?!”
夏侯夫人无?辜地看着她,说:“我怎么了?”
末了,还假惺惺地说:“其实夫人你?的年纪也很合适啊!你?看淮安侯只是侯爵,有?什么了不起的,承恩公可是公爵呢!”
夏侯夫人就说:“这么好的婚事?,何必假手于人呢,肥水不流外?人田,收拾收拾自己上得了!”
淮安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