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台灯,闭上眼,周尤习惯性地钻进程礼的怀里,抱着他的腰再次问:“明天怎么办啊,我好紧张。”
程礼:“……”
白威胁了是吧。
程礼长叹一口气,认命道:“我不是跟你说了,我会在下面看着你吗?就当跟一群小白菜讲话,别紧张。”
周尤觉得程礼无法理解她的感受,恨恨地掐了一把程礼的腰,咬牙道:“你根本不懂我。”
程礼觉得自己冤枉,他已经尽可能地安慰某人了,结果某人还怪他无法感同身受。
他沉默片刻,忍不住为自己喊冤:“讲道理,我今晚第n次跟你说不要紧张了,也告诉你无论分享会成不成功,我都会站你身边。”
周尤哼哼一声,无理取闹道:“我这么紧张也没见你安慰两句。”
程礼:“?”
他刚刚口干舌燥说了一个小时,结果现在成了没安慰两句?
程礼无奈,“那我应该怎么安慰?”
周尤:“还需要我教你安慰我?你也太过分了。”
程礼:“我给你发红包鼓励鼓励?”
周尤:“我是见钱眼开的人吗??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程礼无计可施,又气不过她「无理取闹」,他伸手扣住周尤的脖子,俯身堵住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周尤刚开始还挣扎,后来被程礼一收拾,彻底没了反抗的意志。
本来想的是好好休息一晚,明早以最好的精神面貌去学校,没曾想折腾到四点。
结束后,周尤累得四肢酸软,
困得眼皮都睁不开。
临
睡前,她脑子里徘徊的念头是——
「她到底在纠结什么??早点睡会这么多事儿吗?」
—
第二天一大早周尤就被程礼叫醒,周尤躺在床上挣扎,不停说不想起。
程礼在床边站了两分钟,见她说完又睡着了,俯身将人从床上捞起来,揽住她的肩膀,死亡发问:“不去校庆了?不化妆了?”
周尤听到「校庆」二字,顿时困意全无,她睁开眼,惊悚道:“几点了??没迟到吧???”
“我还约了化妆师!?!”
程礼看了眼时间,回她:“八点半,还早。”
周尤闻言松了口气。下一秒,她从程礼怀里退出去,着急忙慌地进洗手间洗漱。
洗完头,又急匆匆地跑到卧室,拉开衣柜门挑选今天要穿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