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看着她迷离的眼神,染满情欲的小脸,可爱死。
他自然清楚她想要什么。
他直起身把将她往石台边缘拉了拉,先是亲了亲她微微喘息的红唇,在她被吻得意乱情迷之时,他又突然离开。梅爻失落空虚间,便见他俯身下去。
突然的湿热气息袭来,她觉得整个人快要化掉。继而想起在花溪院屋顶瞧见的一幕。她从未想过要如此侍奉什么人,想象不出要多爱一个人才甘心俯就?可这样的事,他可以一而再的对她做。
她一时思绪纷乱,可很快便什么都不能想了,脑子空空,终被光明淹没。待到视线渐渐清明,才留意到她涂着蔻丹的指甲,正死死抓着身前人的肩膀,已有些抠破。
他看了眼肩头,仰脸一笑,“猫爪子!可得趣了?”
她所有的反应他全看在眼里,偏来问她!
她直接抬脚去踹,却被他握住。他抓着那玉足亲了亲,笑着起身,然后蓄势待发的小严二便直白地杵在了她眼前。
她看了个真切,第一反应竟是,这……塞不下。
见她对着它竟皱了眉头,严彧气笑!好,很好!当真卸磨杀驴,还嫌驴丑!
他挑起她下巴,对上她有些困
惑的眼神,带着些气性道:“看不上?”
意识到他问的是什么,她有些结巴:“没,不是,你误会了,没有看不上它……”
她那双桃花美目此时微微泛潮,说不清是悦极而泣的润泽,还是灯火的幽光,望向他时又羞涩又温柔,竟叫他一时没了脾气。
她从他手上挣开,头一低便又看见了它,扭向一边,嗫嚅道,“我有点冷……”
严彧轻笑一声迈出水去,拿下架上披风,将她裹住抱了起来。
“去哪儿?”
“不是说冷?换个暖和地方。”
他被她抱去了院中一处房间,一进去梅爻便闻见了淡淡的幽香。房间不大但精致温馨,房中白釉双龙瓷台上燃着多只红烛,屋内温暖明亮,当中一座黄檀花鸟双月洞门架子床,垂着轻纱帷幔,铺着锦绣寝被,引人遐思。
他拉开床上被子将
(buduxs)?()她放了上去,
随手撇掉披风便压了上来。
“等、等等!”
梅爻只手抵住他胸膛,
有些不踏实。
“这是谁的房间,你……我们,可以乱来的么?”
这房间掌着灯,熏了香,打扫得干干净净,床铺被褥瞧着也具是新的,暄软舒适,一看便是精心准备的,哪里是十多年无人住过的样子。
“事可真多!”
他忍着耐性道:“我让人准备的,可以乱来,随便来,你想怎样来都行,可以了么?”
梅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