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我……”
他又将她的手?腕移到唇边,鼻尖轻轻蹭了蹭她的手?心,有?一搭没一搭的,那双黑眸上抬对之她的眼睛,深烙温存,像是乞怜着对她摇尾。
好像……不太像他。
“……谢弦深。”
她目光停顿,发现了她从没注意到过的,“你胯骨这儿有?颗痣。”
那颗点在胯骨的痣,和他眉尾下的小痣一样,都太会长?位置了,小小的一点,偏偏生?在胯骨这里,性感?得?要死。
“盏盏好像很喜欢我的痣。”
他看穿。
却盏字控,也痣控。
第一次见他,她被他眉下的那颗痣深深攫取目光,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她心里暗叹了很多很多次,怎么会有人连长痣都这么会长。
谢弦深胯骨的那颗痣,却盏意识到了之后,就很难不去?想那颗痣,对那位置也更清晰。
“你也很想我吧。”
谢弦深双臂撑在却盏颈肩两侧,胯骨的痣一下又一下亲她,频次全乱了。
看她耐不住偏头,折眉,他浅声?笑。
“盏盏,我很喜欢你听话的样子。”
“以作奖励,我会尽到丈夫该尽的责任,保证让你爽。”
到最后,却盏晕晕乎乎的。
被抱着去?浴室洗了次澡,又在浴室被折腾了一遍,躺身回到床上,下床时不小心被她拨乱的窗帘开了一条缝。
借着那条缝隙,她看到无边天际鱼肚白泛起的蒙蒙亮。
“天亮之后,什么都没有?发生?。”
睡着之前,却盏说的这句话音色很淡很轻,就是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杀伤力太足了。
谢弦深侧身,在暗淡的夜里凝望着却盏,她已?经深睡了,睡颜安安静静的,活脱脱一只餮足之后熟睡舒适的猫。
好一个什么都没有?发生?。
名义上的丈夫,对她而言就是名义上的丈夫,他们也只是领了结婚证的关系。
身体需要他了,她才会招招手?。
她还是利用他,对他没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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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弦深从美?国带来的那颗paraiba戒指及项链,却盏见到实物,心里震惊到说不出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