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撒吻着她的掌心,喉间咕噜声加粗加重。
虞鲤:“什么?”
以撒双眸浓烈,似是燃起火焰,浸湿的衬衫紧贴着肌肉轮廓,水珠沿着眉眼流落,带着她的气味,沾湿鼻梁、厚唇。
“……发情的时候。”
他舔干净唇边的水迹,直勾勾地盯着她,哑声说。
……
凌晨,虞鲤迷迷糊糊地睡着,被以撒占满的脑海里终于有空闲想其他的事,然后她突然回想起以撒说出的答案。
小蝴蝶不会是因为那种理由吧?!
如果换成其他人对虞鲤隐晦地表达好感,她或许会怀疑一下后相信。对于小蝴蝶而言,这种程度的暧昧手段,算是家常便饭了吧。
第二天,虞鲤召唤出小蝴蝶,对他提起自己找到了【猫一直响】的答案。想看他的反应如何。
谁知梅菲斯特却用手扶着脖颈,悠悠哉哉地哈哈一笑:“什么,我有说过那样的话吗,小姐?”
虞鲤盯了他好一会儿,梅菲斯特神情自如,她的视线反复游走,瞥到他的耳根染上浅淡的红晕。
……他心知肚明,为什么又回避了这个话题?
思来想去,也只有梅菲斯特临阵退缩这个答案。
作为欺诈师,游刃有余地欺骗众人,从混乱中谋取利益,才是他的职业之道。他从没有当过输家,因此也深知,在谎言的游戏里付出真心的一方,往往没有好下场。
那就戴上面具,继续同她调笑玩乐吧。
谁不喜欢男人奉承自己呢?虞鲤并不在乎梅菲斯特真心还是假意,问题只在于他能欺骗自己到什么时候。
时间来到下午,虞鲤收到了九尾前辈的信息,说是明天淘汰赛开始的第一场,鲤鱼差不多就能见到他和素君。
虞鲤觉得和九尾聊天都是上辈子的事了,前段时间塔里进入战备状态,一个向导领队恨不得掰成三人来用,平时就神出鬼没的九尾更找不到人了。
以前,美貌的大狐狸会流连在酒馆,浴场,以及各种热闹的地方;现在的九尾,除了上战场就是开会,连续加班996,护肤品和护毛油不知道买了多少,还分给了虞鲤一些。
虞虞鱼:[我好期待明天,真的好久不见了,前辈!]
九尾:[这话不错,是不是跟那群狗崽子混在一起,不如跟在前辈身边舒服?]
虞虞鱼:[嘿嘿,记得替我向素君前辈问好!]
九尾:[……你还没回我呢,鲤鱼,前辈就这么不重要吗?]
[唉,是不是嫌弃前辈没时间保养,病容憔悴,我还给小鲤鱼准备了礼物,看来只能暂时收回了。]
虞鲤有些无语。
这狐狸精多大了,还玩装嫩吃醋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