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抽疼,脑袋昏涨。
虞鲤这段时间累过头了,压力大加上没有休息,忘了这几天是她的生理期,虞鲤是会痛的类型,去了一躺卫生间之后,她就鱼饼般滩在座位上,抱着小水母当抱枕。
今天狼王带队训练,犬科组迎来中场休息,小水母探出脑袋,对场地里毛茸茸的帅气大狗感到好奇,虞鲤放它飘到场地里去玩。
正好沃因希来到了虞鲤身旁,将无精打采的小鱼揽在怀中,于是小水母放心起飞,晃晃悠悠地来到场地中,大狗们的黑鼻头嗅嗅,趁主人不注意,呼朋唤友地围上它。
小水母往前飞了一段,萨摩耶、哈士奇,阿拉斯加雪橇三傻堵在它面前,尾巴飞速晃动着,狗脸露出灿烂的笑容。
小水母像是看见了流氓,以须掩面,急匆匆地后退,没想到看起来如黑棕熊般的藏獒,还有一只大脚宽厚的伯恩山犬挡在它的身后,藏獒兴奋地滴落口水,率先舔了小水母一口。
小水母脑袋被大狗舌头包裹,差点被它含进嘴筒子,水母不懂这是狗狗表达喜爱的意思,根本不会咬下去——
它“啵”一声将自己拔出来,随后弹射乱飞,试图从其他方向找到突破口,可是早有聪敏的苏牧、边牧,还有黑脸德牧蹲守。
小水母顿时瑟瑟发抖,融化在地板上,如同一张柔弱的海蜇皮。
突然,狗群散开。
从正前方走进来一只拥有浓密的银灰色被毛,强壮优雅的狼犬,它目光锐利,尾巴沉稳垂在身后。
捷克狼犬在狗群中地位很高,其他大狗退后一些距离,狼犬走到装死的小水母面前,绕着它走了两圈,随后低头,轻拱了拱小水母的脑袋,小水母被挤得“唧”了一声。
它认出了这是自己曾经治疗过的狗子,于是伸出触须,抱住狼犬的吻部。
狼犬微怔,随后没有辜负小水母的期望,将它温柔叼起来,含在嘴里,带水母离开狗群。
但捷克狼犬没有送它回到虞鲤那里,而是将小果冻藏在嘴筒里,回到主人身边。
“你嘴里含着什么?”
诸泽灰发带汗,扯开训练服领口,露出热气腾腾的男性胸膛,男人带着道刀疤的眉峰拧起,望向端坐在地,守在他身边的精神体。
“不要乱吃东西。”
狼犬尾巴不动,以沉稳的神态回应。
但当诸泽转身时,它卧在地上,快速将被含得湿漉漉的小水母吐出,双爪按着它的触须,宽厚粗糙的舌头一口一口舔着它,轻柔地伸进它的腔内探索,尾巴愉悦地甩来甩去。
小水母被舔得恍惚,触须早已经甩不动,身体里的水分快要被看起来正经的狼犬榨干了。
捷克狼犬像是找到了喜欢的小伴侣,不愿轻易放它离开,训练开始时,小水母再度被狼犬含在嘴里。
它游刃有余地完成了所有训练,自始至终没有让主人和其他狗子发现。
……
虞鲤躺在狼王的大腿上,蜷缩起来,脸颊像是有些发烧般微红,她咬唇片刻,发出模糊不清的低吟。
沃因希轻轻拍着她的背部,亚瑟则带来湿毛巾和退烧药,金毛犬跟在主人身侧,犹豫一刻,暖烘烘的大狗用肉垫轻轻搭上虞鲤膝盖,埋在女性腿间嗅了一下。
犬对血腥气味很敏锐。
它似乎认为虞鲤受了很严重的伤,金毛的脑袋贴上虞鲤冰凉的小腹,温柔而悲伤地轻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