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弟,你从哪听来的这些?”
朱棡好奇的问。
“三哥,咱也是听说的,听说的。”朱杞打了个马虎眼。
看向刘伯温,心里盘算着。
今年是洪武六年,也就是说,他还有两年可活?
不过,现在他的轨迹已经改,应该不会发生吧?
根据史书记载,洪武八年正月,感染了风寒,胡惟庸奉旨带了御医探望。
可吃了御医开了药方后,他的病情并没有治愈。
于是二月,刘基抱病觐见朱元璋,说了情况,三月在朱元璋特遣人员护送下,回了老家南田乡,到家没多久便病逝了。
年近六十五岁。
也就是说,如今站在他们面前的刘基已经是六十三岁高龄。
“殿下,臣可没那个能耐,而且此类话不可乱说,会被砍头的。”刘基苦笑,严肃的纠正。
“九弟,你这简直是胡说八道。”
朱桢打趣。
“九弟啊,你这是从哪听来的啊,张口就来,这一点都不像你。”
“龙脉,虚无缥缈,怎么找?”
一众兄弟七嘴八舌。
朱杞讪笑,也不解释,因为他解释不清楚,这都是后世人所说,野史所写。
而且就算他说出来,朱标他们也不相信。
既然如此,也就没了必要。
“好了,此事到此结束。”刘基轻拍了下戒尺,大学堂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先生,您要教咱什么啊?”
托着下巴,朱檀眨巴着眼睛,天真无邪,又疑惑的问。
在他看来,儒学有宋濂和李希颜等翰林一众学士,军事有蓝玉。
他刘基又要教什么?
诸兄长嗤笑,刘基眉慈目善的看向朱檀,“兵法、策论、政务等等,只要臣懂的,都会教授于殿下你们。”